什麼?
“找人。”安沅笑著說道。
“找人?”十字皺眉,能讓主子找的人,肯定是不簡單的,還是在大街上的?這個,到底是什麼人呢?
“對,找一個大能人。叫鄧晉城。”安沅眉目有些笑意,“這個人很有意思。”
“鄧?”十字問道,“國公的後人?”
“嗯,很吊是吧。”安沅問。
“主子的朋友就是這麼吊。”十字拍了一個小馬屁。
安沅是在南長街發現鄧晉城的,他自個都覺得踩到了狗屎運,居然能在千萬人之中一眼就瞅出那傢伙。
鄧晉城在路邊坐一張小凳子,也不知他從那裡弄來,眼睛看著一個個從他身邊經過的人,眼神不時流露惘然。
他的拉風姿態並沒有人圍觀,誰有心情去看這麼一個吃飽撐的傢伙。
偶爾也有幾個無知小女孩停下來指指點點,當然嘴上最常說就是這人好帥幾個字,還拿出手機拍下。
“你這是演戲?”安沅走到鄧晉城的面前,鄧晉城抬頭一看。笑了笑,露出雪白的牙齒,這人五官英俊,不是奶油小生那種型別,身上有一種超然的氣質。
“我是想演一回戲的,可找不到人。”鄧晉城拿起凳子邊的礦泉水,喝一口,“你怎麼來這裡?”
“我心說這附近美女很多,尤其是晚上的時候,一夜/最火爆,瞅上哪家姑娘了。”
“我在這裡蹲了兩個多小時,也多虧今天太陽沒這麼熱,愣是沒瞧見幾個上眼的娘們,我就奇怪了,這有味道的娘們都不上街了。”
“不是沒有,是你的眼睛太挑了,人家看上你,你看不上人家。”
鄧晉城呸的一聲道:“你可別在我面前說那趙娘們,我一看她就倒胃口,一天到晚和爺們混在一起,都忘記性別了。”
“丫的,你說誰呢。”突聽一個女聲響起來,一個扎著馬尾的女孩子大步走向鄧晉城一臉殺氣騰騰,瓜子臉,雙眉修長,膚色雖然微黑,卻掩不了姿形秀麗,容光照人,“誰忘記自己性別了。”
鄧晉城叫了一聲媽媽的,撒丫子就要跑。
那女孩突然一個大步,抓住鄧晉城的衣袖,猛的一拉,鄧晉城接近140斤的身軀被這弱不禁風的女孩子給拉回來。
“你剛才說誰呢,你再說一次。”趙飛燕壓根不把鄧晉城放在眼睛裡,“說啊,啞巴了。”
鄧晉城求助的目光望著一臉看好戲安沅,安沅聳聳肩膀,表示有心無力。
“喂,放了我,別在大街上拉拉扯扯的,成何體統。”鄧晉城真的怕這趙飛燕要做出什麼驚人舉動。
“我就是拉拉扯扯什麼了,我是你未婚妻,我想拉你也不成?誰愛看誰看去,我管不著。”趙飛燕可不管大街道,她這脾氣要一來誰也攔不住,這傢伙敢說她忘記性別了?她不就是面板有點黑,她哪裡配不上他了?
“看什麼看,沒看過小兩口鬥嘴。”趙飛燕兩眼一瞪那些看好戲的路人。
“看咋的了,我就看了。”一人高馬大的男人張口就道,有些酒氣,想來有點喝多。
安沅立即閃到一邊,一面殃及自己。
“我要你看個夠。”趙飛燕突然一個箭步上去,一個閃電捏住男子的手腕,直接一個漂亮過肩摔,砰的一聲,男子龐大的身軀頓然倒地。
“誰還要看。”趙飛燕兩眼一瞪,唰的一聲,連個人影也不見了。
鄧晉城是閻王,閻王怕什麼,孫猴子,這趙飛燕就是孫猴子。他不敢動她啊,一動老頭非得把他的皮剝了不可。
“安沅,你可得救我,這娘們瘋了。”鄧晉城把安沅拉出救火。
安沅瞄了一眼在地上痛苦呻吟的男子,這趙飛燕還真夠雷厲風行的,心裡納悶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