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不,我要殺了白東坡的,來祭奠我的爺爺。”柳紅蓮執拗的說道,雙眼血紅,“我從沒有恨過這樣的一個人,為什麼殺了我的爺爺,他已經是一個老人家了,有什麼衝著我來。”
我看見她情緒有些激動,知道她是因為過於壓制內心的悲痛才造成的,說道;“紅蓮,這樣吧,你先辦你爺爺喪事,白東坡最近出不來的,我可以帶著你去見白東坡,你看這樣可以吧?”
“我現在去見他。”柳紅蓮腦子好像一根筋的說道,“我要問,為什麼要殺我爺爺?”
“你傻逼啊。”我突然罵道,“你爺爺現在死了,死了啊,你看到看了。”我拉著柳紅蓮來到了柳爺爺的前面,:“看著你爺爺,他死了,這是不能改變的事情了,你要報仇可以,但先把你爺爺喪事辦了,然後再說其他的事情,你能不能殺白東坡還是一回事,你只是一個市長,不是總統,明白嗎?”
我雖然話說的有些難聽,但還是要說出來,這個時候我要給她當頭一棒,不能像一個一根筋一樣要去見白東坡。“你憑什麼管我。”柳紅蓮雙眼血紅對我說道,“早上的時候我給你電話,為什麼你不接,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
我一下就說不出話來,難道就因為我不接電話就仇恨我 了嗎?早上我是故意關機了的吧,就是和那三個娘們做那個事情,不想被人打擾,所以沒聽到,但這他媽的能怪我嗎?
“這不是問題的關鍵。”我說道,“你還是先辦理喪事要緊,然後我帶你去見白東坡。”
“你到底是誰》?”柳紅蓮一臉生氣的問道,“你對我隱瞞很多事情,我爺爺很敬重你,你是不是安沅?”
“不是。”我馬上就說道。
“那你是誰?”
“現在有必要知道我是誰嗎?”我緩緩的說道,“柳紅蓮,你應該要冷靜,現在需要冷靜下來。”
“我爺爺死了啊,我能冷靜下來嗎?”柳紅蓮說著說著,眼淚就流出來了,“我從小就是和爺爺一起長大,爺爺教會我很多,爺爺比我父母還要親,可是我連爺爺最後一面都見不到你知道這種痛苦嗎,我們只是隔著一個房間的距離,確實陰陽相隔了,你知道這種痛啊。”
柳紅蓮說著蹲了下來,嗚嗚的哭起來,這一刻,再也不是那種我知道的冷靜的女市長,也不是那個敢在上百人前面依舊是毫無畏懼演講的柳紅蓮,只是一個找不到家的孩子,失去了至親的孩子。
我沒有安慰她,這個時候安慰反而是多事的,她需要的是哭,大哭一場,然後才可能好受一點。
足足有五分鐘這樣,柳紅蓮才停止看哭泣,站起來,抹乾了淚水,說道:“我好多了,謝謝。”
“這就好。”我說道,“有什麼需要我可以幫忙的嗎?”
“不用。”柳紅蓮說道。
“那好吧。”我聳聳肩膀說道,“你先做正事要緊。”
“安先生,有什麼事情的話,我會給你電話的。”柳紅蓮對我很客氣的說道。
我說道:“那我先走了。”
我走出柳家的時候,回頭看了一天,好像看見柳爺爺正在對我招手呢,昨天還和柳爺爺一起喝酒,一起唱東方紅,今天劉爺爺就離開了。斤場鳥才。
白東坡?我念這個名字,還真的是有仇就在當夜報仇了,一定是叫那個幽靈來殺了柳爺爺的。
我正要走的時候就看見一輛車子火速的開了過來,見我站在門口,就一直按著喇叭,我正要避開的時候,那車子就下來一個男子,見我就罵道:“你耳朵聾了啊,快點讓開。”我看了下,這人好像和柳紅蓮有些五官相似啊,應該是柳紅蓮的父親,車裡還有一個女人,是紅蓮的母親。
“不好意思,我現在就走。”我說道,估計是紅蓮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