緩緩推進。雨燕兵團的陣形非常厚實,就像一堵會移動的牆,他們以看似緩慢的速度推進,這是謝雨安故意為之。
這樣缺乏空間環境下的混戰,並不利於雨燕兵團的發揮,而且現在前面的混戰區,實在太擁擠。一味地堆加進攻人數,並不能加快戰鬥的程序。反而在外面,用這種用厚實的陣形緩慢的推進,能夠給敵人造成極大的心理壓力,從而加速敵人內部崩潰的速度。
光字堡外的應燕,完全瘋狂,拼命地高喊:“衝!衝進去!”
光字堡內連綿不斷的爆炸,震天的喊殺聲,哪怕隔得老遠,要塞內的火光依然令人心生恐懼。
埋伏!
竟然有埋伏!
應燕怎麼也沒有想到,光字堡內竟然會有埋伏?難道自己進攻的意圖暴露了?
沒想到對方竟然隱忍至此,甚至不惜擺出空城計作誘餌。應燕心中後悔莫名,自己竟然會如此大意,這麼重要的要塞,怎麼會沒有人駐守?
自己也真是利令智昏!
沖天的火光,讓應燕心在滴血,這是他統率海盜以來,第一次最為慘重的失敗。近乎七成的兵力,已經陷在光字堡內。
到了這個時候,他也顧不得其他,就像輸紅了眼的賭徒,把剩下的籌碼一股腦全都推上牌桌。如果不把陷在裡面的隊伍救出來,自己這麼久的努力,就全都付之東流,所有的計劃,都要夭折!
紅著眼睛的應燕沒有察覺到,在身後的遠處,一支隊伍正在悄然靠近。
第六百六十一節 海盜來襲
在商洲入海口六千里處,一支海盜在能量海中,正悄然推進。
“商洲現在是最空虛的時候,也是我們最好的機會。”說話的瘦高男子,臉上掛著似笑非笑,眯起的眼睛,頗有幾分狐狸的味道。東歧狐,扶東窟,智計多謀,是東歧洲最負聲名的智將,擅弄險喜劍走偏鋒,每每出奇不意,鬼神難測。
“只是如此一來,我們與商洲可就撕破臉皮。”他的副官充滿擔憂,與扶東窟喜弄險不同,他的副官卻是為人謹慎,老成保守。
兩人之間總是意見相左,偏偏扶東窟始終未曾換過副官。扶東窟知道自己行事冒進,需要一位性子謹慎細心的人來幫助自己拾缺補漏。自己的副官能力平平,但是心細求穩,對他是最好的補充。
“我們可是一支海盜,海盜和商洲有什麼臉皮可言?”扶東窟攤了攤手,一臉無辜。
副官對上司這種無賴的態度哭笑不得:“他們總會查到。”
“查到了又能怎麼樣?”扶東窟不以為然地笑了笑:“誰叫商洲打得這麼一手好算盤。不過光海浮橋這等必爭之地,他就是想送出來,也得證明一下自己有送出來的資格。否則無主之地,也想拿出來做人情,真是想得太美。要不是看在白沙洲、白家和徐記的面子上,商洲又算老幾?”
副官也不知道該怎麼反駁,良久方言:“其實聯盟對我們也是個不錯的選擇。”
“不錯?”扶東窟呵呵一笑:“確實不錯,算下來,我們可以拿到八分之一還是十分之一?不過,為什麼只拿八分之一?白沙洲實力強勁,白家根基深厚,徐記更是財力雄厚,但他們都太遠。手伸得這麼長,呵呵,也不嫌累。掮客也不是那麼好做的,若是商洲覆滅,他們只能望而興嘆。這裡是我們的地盤,這塊肉還輪不到他們做主。”
出生東歧的副官一臉贊同,不過生性謹慎的他還是道:“商洲的戰鬥力很強。”
“總算說到點子上了!”扶東窟擊掌讚歎。
雖然他下定決心偷襲,但是他同樣不敢有半點低估商洲的戰鬥力。事實上,他對商洲的戰鬥力相當忌憚,商洲擊敗繁星洲的幾戰,從表面上來看只不過兩點,地利和敵人輕敵冒進,但是扶東窟卻還是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