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看著楚袁。
“呵呵,很久沒仙帝來到這裡了。”另一道蒼老的聲音響起,一名老者從祭壇的另一側走出,他對巫主道:“這麼說來,他便是鎖仙冊的主人。”
楚袁將目光移向老者,只見他體態均稱,肌肉紮實,面板柔韌光澤,但整體卻流露滄桑氣息,加上那不修邊幅的鬍子,更顯老相。
“你又是誰?”
“他們都叫我炎皇。”
“鱉屎的,你們怎麼都呆在這裡!”
老者笑呵呵地說:“當然在這裡尋覓聖賢留下的軌跡,雖然修行艱苦,但總算有收穫。”他看了楚袁一眼,繼續說:“你還不行,什麼時候將眾生願力昇華到九層仙帝,也許能跟我們一起站在臺階上,但想要到祭壇頂端,是別想了。”
巫主介面道:“你已經開啟了鎖仙冊的四境?怪不得會迫切地想探索這裡。”
楚袁沒有說話。
巫主笑了笑,繼續說:“據我所知,鎖仙冊要找到軌跡的根源才能發揮作用,在這裡,你是沒有機會的,而且意志不可烙印,每個人都不同,聖賢同樣如此,對你來說,掌握其餘四境已經是極限,這裡不適合你。回去吧。”
楚袁掃視二人,開口道:“不試過,怎麼知?”
巫主呵呵一笑,側過身,道:“你上去吧,別說我沒提醒你。”
楚袁謹慎地往前走,每走一步,虛空中的偉力便濃郁一層,當他面對臺階的時候,已然滿頭大汗,元靈隱隱有崩碎的傾向。
他頓止了腳步,緩緩後退。
“現在相信了吧!這裡不適合你。”巫主微笑。
楚袁一屁股坐在地上,緩緩恢復魂力,
十天後,他再次站起,繼續往臺階靠近。當發現元靈不支,又再次倒退。如是此,不停重複。
巫主跟炎皇一直觀察楚袁,默不作聲。
四年光陰彈指即過,楚袁寸步未進,每次都停留在臺階兩丈前。
他苦笑一聲,開口道:“或許真的時機未到。”
巫主道:“你沒必要再在這裡浪費光陰,聽我說,意志是個人的核心,絕對不能烙印,你應該發展自己的意志才是正理。”
“你們為什麼又呆在這裡?”楚袁很不服氣地問。
炎皇笑道:“我們沒有得到鎖仙冊承認,對四境軌跡還沒洞悉,只能逗留這裡,觀察聖賢的意志動向,從中跟自己所學結合,摸索新的套路。”
楚袁冷靜了下來,他盤坐地上,開始思索前因後果。
他知道意志不可烙印,但卻因為過分依賴鎖仙冊而冒險探索天水臺。對此,他覺得應龍讓自己來恐怕是另有目的。
“鱉屎的應龍,把我喊來這裡,究竟是為了什麼?”
他喃喃自語,下意識取出鎖仙冊。
巫主跟炎皇對視一眼,緩緩走近楚袁,他們好奇地打量他手中的鐵冊,低聲交談。
“原來這便是鎖仙冊,可我沒發現有什麼特殊。”
“鎖仙冊之前換過幾任主人,但他們都死於非命。這小子能將四境全部烙印,證明已得到鎖仙冊承認。”
“實話說,我很擔憂。”
“我也是,說實話,我並不希望有人獨掌握大世,這對所有生靈和大世來說,都是一個潛在危險。”
巫主瞥了楚袁一眼,點頭道:“可以預見,他是聖賢的候選人之一,忽然間,我有想殺他的衝動。”
聽到這段話,楚袁霍然彈起,他警惕的往後倒退,謹慎地打量巫主。
巫主不以為意地笑著說:“別這麼緊張,我只是想想而已。”
楚袁不屑道:“有殺念,即有殺意。我雖然不是你們的對手,但你們要殺我也容易。”
巫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