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氣運之所。你搶了我怎麼去?這件事要柔和處理。”
牛屎龜張嘴吐出一個泡泡,滿眼盡是不屑,好像在說:“既想當悍匪,又想立牌坊。哪有那麼如意的事情!”頓了頓,它看到楚袁臉色不善,不由別過了頭,發出一連串的音符。
“獬豸呢?怎麼不放出來?”
“它的相貌太惹眼,我不想引起恐慌!”頓了頓,楚袁將牛屎龜全身上下掃視一遍,忽然笑道:“既然你醒來,一切就好辦了。早前我還想去捉一頭烏龜,讓它冒充真悟散人的伴獸呢。百年前,你可是在戎都出了名!想燉了你的人比比皆是。”
哇哈哇哈!
牛屎龜高聲抗議。
翌日清晨,楚袁帶著少年走出了客棧。
少年換上一套新衣服,整個人顯得乾淨、精神了許多。他態度恭謹地隨行楚袁身後,表情難掩亢奮。也許是因為看到了未來,擁有了希望。所以此刻,原本死寂的眼眸被剛毅所取締。一種新生的感覺讓他煥發活躍的神采。
楚袁認真地打量了少年片刻,只見他年約十歲,身材瘦小得如同竹篙。但相貌清秀,模樣機靈,眉宇間隱含一股與年紀不相符的成熟,還有一份大戎國人特有的剽悍氣質。
少年見楚袁忽然停了下來,並看著自己,他不由低下了頭,問:“少爺有什麼吩咐?”
“要給你取個名字,不然很糾結!”楚袁摸著下巴,煩惱地思索一會,他搖頭苦笑:“取名字真煩啊,你既然是大戎帝國的人,那麼,就取一個戎字吧。嗯,對了,你真的不記得自己姓什麼嗎?”
少年躬身一禮,黯然道:“當年阿孃沒有跟我說。”他抬起頭看著楚袁,眸中閃過感激之色,略一沉吟後,懇求地說:“請少爺給我一個姓氏!”
楚袁想了想,點頭道:“好吧!我姓楚。你就叫楚戎!”
“多謝少爺!楚戎一定盡心盡力為少爺效勞!”楚戎激動不已,猛地一個躬身,瘦小的身板微微顫抖。
“嗯!”楚袁轉過身,大步往皇城方向而去。
楚戎亦步亦趨緊跟其後。然而,當他看到廣闊的城樓時,身體不由一陣僵硬。
出於身份低微,他對貴族以及富裕的人總抱著戒心和隔閡。此刻面對皇城,更是從心底湧現了無限惶恐。
“就站在這裡,出示通行令牌!”
皇城門外的城衛開聲喝止,盡顯皇家威嚴。
楚袁摸了摸身,取出一塊金牌,平舉身前。
這是當年真悟散人的信物之一,是大戎國師的身份證明。
當看到這個金牌,數名城衛不禁驚疑不定,其中一個貌似城衛隊長的人走上前仔細觀看片刻,不由驚呼道:“這是”
他眼神忽地紊亂,眸光中有著崇拜敬畏,也有著難以置信。
噗!
他側過身,讓出城門通道,並單膝跪地。
見到這個情景,其餘城衛雖然無法理解,但也同樣跪地迎行。
這是帝王才能享有的尊榮,也是軍方的最高禮節!
楚戎感到震撼,他從沒想過那些高高在上的皇城城衛會行跪禮,而且還是跪在少爺和自己面前。他緊張地注視楚袁那飄逸自如的背影,抿著嘴,不安地畏縮前行。
待楚袁二人走過,城衛才紛紛站起。
“隊長,為什麼要行跪禮?儘管帝國元帥來了,我們城衛也不用行使這樣的禮儀。”
城衛隊長眸光依舊凌亂,他低聲道:“是是國師令牌!”
“啊?隊長,你是不是眼花了?國師令牌可是精雕銀牌啊!怎麼會是金的。不行,我要把他們捉回來!”
城衛隊長一個激靈,連忙急聲喝止,又低沉地說:“太祖陛下為顯真悟國師地位超然,在其失蹤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