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為了給墨仙送藥治療。其中,巫門左氏一脈的左厚長老就長期居住在此。當真勞心勞力。
至於墨仙他的脾氣變得越來越古怪。
開始的時候經常唉聲嘆氣,並不停將畢生所學著書立冊教導門下弟子。可當他把這些做完之後,就開始大發脾氣,特別容易暴躁。看到某陌生人長得高挑端正,往往就大喊:
“砍你,蕭令笙,砍死你!”
久而久之,大家習慣了。
這叫什麼痴呆吧!
之後,他的病情越來越嚴重,滿頭髮白如雪,生機飄忽起伏。時而躺在床上有氣無力,時而撞破房頂,欲要飛去魔門跟某人分出生死。
夜闌人靜的時候,低沉哀嘆:“若果當時戰死,起碼不至於窩囊。我對不起你們,眼睜睜看著蕭令笙將你們煉成廢寶而無能為力,你們怨我嗎?”
“儒門、祖師!該做的我都做了。現在我不過是想了卻心願”
他就這樣喃喃低語。
楚袁的出現引起不少波瀾!
各個門派的人表情不一,虛偽無處不在。
沿路,他隨意點頭回禮,走入大堂。
大堂內的人,大多來自各個門派的醫學代表。
白青來到楚袁面前,拱手道:“楚宗主,你終於出關了。師傅很想念你。”
楚袁笑著問:“墨仙前輩的情況怎樣?”
白青搖頭嘆息,愁眉不展:“連巫門的左厚長老也苦無對策。”他眼眶微微泛紅,低沉道:“也許應該帶師傅去魔門一趟,了卻他的心願。”
“你怎麼會有這個想法!”楚袁詫異,但很快便不再詢問。只因左厚走了出來。
左厚神態疲憊,顯然這數十年來費盡心機。
白青大步迎了過去:“辛苦了,左厚長老!”
左厚搖了搖頭,嘆道:“還是那樣!靈力渾濁已經感染到元靈,時而神志不清也是因此而起。”
“你說師傅會不會”白青沒敢說下去,但雙眼仍存在詢問的意思。
左厚嘆了口氣,微微點頭。
白青沒有說話,這不是他第一次問類似的問題。他習慣了,只是,心裡仍然感到酸酸的。
他轉頭望向內堂。
內堂之內就躺著那個如師如父的老人,多年關愛教導。相伴百多年歲月。
“修者!若然要死,也應該死在天罰之下,死在高手手中或許,師傅不應該就此”
“胡說八道!”憤懣的聲音從側門傳出,此人正是墨仙的大弟子,現任的儒門墨長老。
他大步走到白青面前,怒氣低聲呵斥:“師傅還能醫治,你都在說些什麼了!”
白青默然點頭。
“咦!楚袁,你來了!”驚喜的聲音從左厚口中吐出。
唰!
不少年輕面孔霍然轉頭,整齊得倘若軍人。
楚袁笑了笑,走到左厚面前,躬身一禮道:“左厚長老,別來無恙嘛!”
“無恙!你看我狀態多好!”左厚臉露笑意:“就是墨仙的情況讓我鬧心,你來了正好,玄門百藝裡面,有沒有轉化體魄的法門?”
聽到這樣的說辭,白青和墨長老頓時來了精神,一個箭步衝到楚袁面前,雙眼滿含期待,卻有不敢開聲。
場內眾人皆是側耳傾聽。
自從上次吃了癟,楚袁回玄星宗強補了一會玄門百藝。此刻,他不假思索道:“血續”。
左厚擺手搖頭道:“血續和奪魄我都想過,但不行。墨仙的傷來自心血和靈力。儘管有宿主也無法轉生。何況,我不支援奪舍!”
楚袁沉默。
“哦!原來玄門跟魔門很像哦,連法門都大同小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