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此人註定是衛子明的敵人,因為他是蕭革一脈的人。
至於最後一位,聽賀袍說,她是殿主的女兒,而殿主則是血煞殿最為強勢之人,因為他座在血煞殿的最巔峰位置,這位姓鬱的殿主,他的女兒有一個名字,叫鬱兒。
在賀袍訴說著五人時,衛子明注意到,他只是說這四人一獸,位於名冊的前五,並沒有再給四人一獸進行排序,或許是,因為前五的排序,並不能夠說明什麼。
不過,賀袍說起這四人一獸的時候,還特意的提起過一件事情,算是一件笑料,就是蘇普、歐陽、楊萬仇還有鬱兒四人,都曾經嘗試過,要收服獄鶴,然而最後並沒有成功。
雖然衛子明的修為還沒有到蘇普的層次,但是今日觀蘇普的身法,同時聯想到三日前,獄鶴與於誠書的爭鬥,對兩者進行比較,他還是能夠隱約的分辨出,蘇普要比獄鶴強。
然而,衛子明回想起賀袍話語,還是能夠從語氣之中,清晰的感受到,賀袍是把蘇普、獄鶴看作同一個層次。
衛子明並不是自以為是的人,所以他覺得自己應該忽略了什麼東西,在他沒有想起忽略什麼東西的時候,他覺得還是應該保持警惕,不應該錯估獄鶴的實力。
衛子明想到這些,羅青也想到這些,所以他才會問衛子明看清楚沒有,然而兩人都覺得他們忽略了一些東西,但是細細一想,卻沒有什麼結論。
豁然之間,衛子明的腦海閃過一絲靈光,沉吟了片刻之後,道“或許,與獄鶴販賣自己的精血一事有關”
然而想到這一個頭緒之後,所延伸出來的問題,就顯得更加的深沉,問題被掩埋在更深的土壤之中,要想清楚這些問題,對於剛剛進入血煞殿的兩人來說,是十分的困難,更可況,就算是血煞殿中的人,也不知道獄鶴想幹什麼,只有沒有根據的猜測。
血煞殿中的人不清楚的問題,衛子明需要搞明白,因為他的目標是獄鶴,然而有時候,想不明白的問題,只有一個解決的辦法,就是不去想。
羅青已經得到了自己的身份令牌,所以他不會在這裡居住,於是他向衛子明說了一聲告辭。
羅青居住的地方,離衛子明的房間甚遠,因為分配給核心弟子的房間,是零散的分散在血煞殿的各處,沒有兩個並列的房間,或許這也蘊含這某種深意。
有時候,兩個人惹了麻煩,麻煩就會來找兩個人,所以當羅青走了不到十步的時候,在幽暗的走廊深處,傳來了兩個清晰的腳步聲,衛子明房間的周圍,並沒有什麼功能區,房間處於偏僻的位置,所以這兩個腳步聲,很顯然是因為衛子明而來的。
衛子明與羅青來到血煞殿的時間並不長,認識的人也不多,但是麻煩卻有不少,所以羅青停下了腳步,退了回來。
走廊雖然昏暗,但是卻沒有阻擋人的視線,所以衛子明看到了兩位青年正往這一個方向走來,其中一個人他認識,就是曾經試圖勒索他的那位青年,他可是記得,小金的獠牙已經把這一個人弄殘了,然而,此時的他卻完好無損的向這邊走過來,臉色無比的陰沉。
在小金蠕動獠牙之前,衛子明可是把他身上的所有東西,都收入了自己的空間戒指中,然而短短的時間,他竟然完後無損的出現在他的面前,顯然是使用了某種珍貴的丹藥,或者某種奇物。
衛子明身上就有幾枚修復斷肢的丹藥,以特定的妖獸內丹,加上千年年份的靈藥,才煉製出來,然而他能夠煉製這一種丹藥,卻不代表別人能夠輕易的煉製出來,因為煉製這一種丹藥的失敗率極高,所以這一種丹藥的價值極高。
這位還不知道名字的青年,他使用修復斷肢的手段,不知道是他自己的存貨,還是別人的,如果是別人,那麼這位別人就是歐陽,因為青年說過,他是歐陽的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