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武家是什麼樣的人她還是很清楚的。普通的平民百姓要和他們鬥是很麻煩的。現在張俊龍被警察給帶走了。在伍思穎看來,是絕對會吃虧的。
“這個我就沒有辦法了,思穎你也知道,我在分局也只是刑警隊的一個協警而已。其中的事情,可不是我們這些小人物可以懂的。”對面傳來了一個女子很是無奈的聲音。
“哼,我找我爸去。”伍思穎掛了電話。立時撥通了她父親的手機號碼。
伍文強作為閩江市的市長。為官清廉,出了名的鐵面無私。當然他也有自己的弱點,就是非常的護短。尤其他只有伍思穎這麼一個女兒,自然容不得她吃一點虧。
“思穎,難得你會給爸爸打電話。哈哈!”在手機的對面傳來了一道慈祥的聲音。
“爸,您可是大忙人啊!如果不打您的電話,恐怕我一星期也不一定能聽的到你的聲音。”伍思穎嘟起嘴道。
“呵呵,爸爸最近比較忙。廈閩有一個商貿洽談會。爸爸作為市長,需要親自帶團去招商引資……後天就能回去了……”伍文強笑了笑說。
“爸我有一件事情要和您說,您一定要為我出頭。”伍思穎撒嬌著對伍文強道。
“思穎啊,你是不是又闖禍了。爸爸告訴你,違反原則的事情,爸爸可不做的。”伍文強鄭重的說道。
“爸,你把思穎想成什麼人了?”說著,伍思穎把自己在酒吧如何受到了武文斌欺負的事情告訴了父親。當然,她把酒吧說成了休閒吧。否則讓父親知道自己竟然去那種地方,伍思穎估計父親
“什麼?有這等事情!”伍文強果然是大怒。
“思穎,爸爸現在在外地回不去。回頭你和我的秘書聯絡,讓他出面……我倒要看看,下面的人是不是真的反天了。”伍文強沉聲道。
“嗯……謝謝爸爸……”
伍思穎笑眯眯的掛了電話。得意的道:“搞定。”
在審訊室內,張俊龍被固定在一個鐵椅上。幾個青年警察不懷好意的來到了他的面前。手中拿著竹籤和榔頭對他道:“張俊龍,你毆打武文斌事實成立,只要你招供,承認自己是惡意傷害,你可以不用吃這些皮肉之苦。”
張俊龍聞言,佯裝著不明白的樣子道:“惡意傷害?幾位警察大哥,我想你們是錯了,我是有毆打武文斌……”
“哦……你詳細交代一番……”那幾個警察精神一震。以為張俊龍受不住恐嚇。準備招了。
張俊龍點了點頭,道:“我不單是毆打了武文斌,我還毆打了武文斌帶來的那幾十個小弟。我將他們一個個給放倒了,打的他們生活不能自理……”
那作筆錄的青年警察和邊上的同伴面面相覷。他們怎麼聽怎麼覺的張俊龍說的有些不對勁。其中一個警察對張俊龍冷聲到:“你只交代關於武文斌的,其他的不用提。”
“哦,是這樣,當初武文斌帶著三十多個手拿武器的青年來找我的麻煩,我一個人單挑三十多個。將他們全部放倒了……”張俊龍笑了笑。
“張俊龍你只要在這份筆錄按下手印就可以了。在下面寫上幾個字。以上筆錄我見過,與我所說的相符……”那警察指著筆錄對張俊龍說道。
張俊龍想看筆錄的內容,但是筆錄的上面被警察的手給遮住了。
“你不用看內容,只需要按手印就成了……”那警察看了張俊龍一眼道。
“哦……那豈非你們可以指鹿為馬我都要認了?賣了我還得替你們數錢?”張俊龍笑眯眯的說。
“你還有選擇麼?”那警察看著張俊龍冷冷一笑。
“可以讓我看看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