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你不嫌棄,你過來當老總都成。”於筱娜淡淡一笑道:“不必了,我現在在*上班挺好,不想換地了。”
謝雨瀟不明所以,已快被於筱娜的陰陽怪調搞的火氣快上來了。歐陽川文看看臉色已有所變化的謝雨瀟,又看看一臉滿不在乎的於筱娜,對何文倩道:“倩倩,分析分析什麼情況?”何文倩道:“什麼情況?肯定是謝雨瀟啥事刺激到娜娜了唄。”說完,何文倩對於筱娜開玩笑道:“娜娜,你不會是因為那晚和雨瀟開房,雨瀟睡著了沒和你辦事,你就成這樣子了吧?”於筱娜一聽,當即臉了就變了,對何文倩嚷道:“何文倩你無聊不無聊,我就那麼賤,賤的要脫光了讓男人身上貼嗎?”
於筱娜的聲音很大,旁邊的幾桌男人唰的都扭過頭朝於筱娜看來。
歐陽川文搖搖頭對何文倩道:“看你說的話,將娜娜都氣成這樣了,娜娜又不是你。”何文倩有點憋屈,心想明明是一句玩笑話,怎麼就搞成這樣。她心裡也有點肝火,一聽歐陽川文送上門來,破口就對歐陽川文吼道:“我怎麼了我,我說什麼了我,我賤成了吧,我就是脫光了往你歐陽身上貼得咋了?”
何文倩的聲音更大,旁邊的兩桌男人又齊刷刷的朝何文倩看來。何文倩性子上來還真不是省油的燈,她朝著那七八雙眼睛就尖罵道:“看球看?沒看過是吧?”歐陽川文一聽,愕然道:“你爆粗口也有點品味啊,你又沒球,他們又何來球看呢。”何文倩罵歐陽川文道:“管你球事。”
兩桌男人搖著頭回過了身子。一個肥頭大耳、三十出頭的男人招呼著同桌的其他幾個人吃菜道:“吃,吃,兩婊子吵架沒啥看頭。老子也就是看她們是個婊子,若不是婊子,老子今個就真把她那球給剁了。”另一瘦個男子接道:“是啊,不過聽說婊子在床上都夠勁,這兩個婊子應該也不賴。”有一個男子道:“別說,婊子吹簫還真有一套,上次我去那個哪,那裡的婊子吹簫真是一絕啊。哈哈。”
何文倩臉上一陣紅一陣白,心虛罵道:“老母豬給你吹的吧。瞧你們那一副副尊榮,全世界女人見了都會吐。”於筱娜也站起來罵道:“盡是些什麼東西,真是一幫沒素質的下流無恥貨。”
謝雨瀟、歐陽川文面面相覷,崩潰到了極點。不過,他們都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了。
那個肥頭大耳的男人桌子一拍,站了起來,吼道:“婊子,別給你臉不要臉。”何文倩罵道:“你媽不要臉,你媽若要臉就不會讓你出來吃火鍋了。”肥頭大耳的男人腦子一熱,看了眼一直一言不吭,一動不動的謝雨瀟及歐陽川文,就朝何文倩衝來。何文倩一虛,向後跑開兩步,道:“你想幹嘛?”說著,她就尖叫著喊起了老闆。
肥頭大耳男不吭氣,一把抓向何文倩,何文倩尖叫一聲,拉過椅子來擋。也就這時,一直坐著歐陽川文一腳反踢起,正中肥頭大耳男胸部,肥頭大耳男當即就被踢的蹬蹬蹬的後退幾步,一屁股坐到了地上。何文倩一見歐陽川文還有這身手,當即又衝那桌男子喊道:“來啊,你們再來啊。”
這時,火鍋店大堂經理及服務員都過來了,開始勸架。那桌男人幾把將大堂經理及服務員推開,朝歐陽川文撲去。謝雨瀟起身,朝大堂經理塞上五萬塊錢說:“讓客人們都撤了,今天所有的損失我來賠償。”大堂經理沒轍,拿著錢去找老闆了。
不一會,店裡的人除了服務人員基本都走光了。還有幾個不想走,留下來想看熱鬧的,最後也被請走了。
歐陽川文打的砰砰砰,也不下狠手,只是誰衝上來就把誰撂翻。謝雨瀟沒這麼好耐心,起身一腳將肥頭大耳男踢的飛起來而後又啪的趴在地上後,上前一腳踏住了說:“侮辱我的女人一般只有一個下場,知道是什麼下場不?”肥頭大耳男哆嗦著搖著頭。謝雨瀟掏出匕首,一匕首插在了他胳膊上,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