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沒事的,這不是見到我了嘛。&rdo;丁湘湘安慰他,心裡卻也是難以平靜。
丁遠堂哭了一會兒才發現丁湘湘身後站了幾個人,&ldo;這,他們都是你帶來的?&rdo;
丁湘湘用袖子擦了擦眼淚,&ldo;嗯,他們都是我在宮裡認識的,如今宮裡放人,他們也沒去處,我便帶他們過來。這位是以前的王后,你可以稱呼她昭姐姐,那兩位是她宮裡的人。&rdo;
&ldo;昭姐姐,以後在這兒沒有什麼王后、君臣,只有平民,我想昭姐姐應該能明白吧。&rdo;丁遠堂生怕丁湘湘帶來了什麼要人伺候的主子。
&ldo;這你放心,我本就不是什麼端架子的王后,這兩位以前在我宮裡唱戲,這是蓉諳,這是蓉音。&rdo;
蓉諳、蓉音年紀雖不大,但還是年長於丁遠堂幾歲,丁遠堂笑道,&ldo;兩位哥哥長得可真是俊俏,不過日後那些下田的粗活也難免要勞煩你們的。&rdo;
蓉諳接話道,&ldo;我們沒有什麼顧忌的,有活吩咐我們就成。&rdo;
&ldo;我們都是平起平坐,別再用吩咐這個詞了。&rdo;
&ldo;是。&rdo;
丁湘湘看到屋子裡滿地歪倒的酒罈,然後彎起手指敲了一下丁遠堂的頭,&ldo;你怎麼年紀輕輕就不學好,還喝起酒來了。&rdo;
丁遠堂伸手撓了撓自己的頭,&ldo;我,我已經長大了好嗎?&rdo;
&ldo;你呀,再長大在我面前也是個毛頭小子。&rdo;丁湘湘彎腰拾那些歪倒的酒罈。
楊昭扶起丁湘湘,讓她去床上歇著,&ldo;湘湘,你有了身孕還是好好歇著吧,這些事讓蓉諳他們收拾就好。&rdo;
蓉諳和蓉音二話沒說,立馬去收拾起了酒罈。
丁遠堂一臉不可置信,&ldo;什麼!湘湘姐,你懷了那個暴君的孩子?&rdo;
丁湘湘沉了下臉,&ldo;好歹,這孩子也是我的骨肉。&rdo;
&ldo;可是,他身上留的是暴君的血啊!&rdo;丁遠堂越想越氣。
&ldo;別一口一個暴君好嗎?孩子畢竟是無辜的,以後不許再提他是暴君的孩子,他只是丁湘湘的孩子。&rdo;楊昭在一旁厲聲說道。
&ldo;好,既然是湘湘姐的孩子,那我就好好待他。&rdo;
&ldo;好像你能怎麼著他似的!&rdo;楊昭陰陽怪氣的說道。
&ldo;昭姐姐,你幹嘛針對我。&rdo;
&ldo;我沒有針對你,是你在針對湘湘腹中一無所知的孩子。&rdo;
丁遠堂被堵得沒話說,只得去旁邊幫蓉諳和蓉音收拾酒罈。
丁湘湘輕輕地笑了一下,&ldo;遠堂這孩子就是這樣,有什麼說什麼。&rdo;
&ldo;你這當孃的不會也嫌棄他吧。&rdo;楊昭說道。
&ldo;我,以後不會了,以後他只是我一人的孩子。&rdo;
幾個人在丁遠堂的宅子裡過起了種田的農夫生活,沒人打擾也不問世事,他們的頭等大事便是守著丁湘湘把孩子平平安安地生下來。
另一邊,樊擎的舊部基本都退回了西嶺。侯豐、俞應櫳、徐澤慶、楊毅沉、李今一行人都躲在西嶺。對於那場失敗的戰役,他們的心裡都有磨滅不去的疙瘩。而侯孝先則把這些錯乃至丟失樊擎都怪罪在侯豐身上,他當著那些人的面罵侯豐,&ldo;要不是你背著我偷偷出兵,我們也不會敗得這麼慘,如今連主公都下落不明,你簡直是個孽子啊!&rdo;
徐澤慶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