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你頂賬!”
趙天帶著人,一直追到了西城,站在城樓之上。向遠處眺望,只見一團塵土正在快速的向著西北滾去,多半就是尚可喜和他的親信。
默默算計了一下路程,差不多已經跑出了五里。
“哼。跑得了初一。跑不過十五。左右也會跑到徐州,到時候老子不會放過你!”
趙天氣哼哼的一跺腳,將所有的怒氣全都撒在了城中殘存的韃子身上,從東殺到西,從南殺到北,子彈打光了,刺刀都折斷了,大殺大砍了一個多時辰。一千多韃子終於被全部幹掉。
正在士兵們打掃戰場的時候,顧振華帶著士兵終於開進了呂梁洪。站在了這座飽含故事的小城之中,顧振華也是感慨萬千。
“國公爺,距離徐州只有五十里了,您看要不要休整一下,然後再進兵?”
“不必。”顧振華搖頭說道:“大好河山,多在韃子手裡一刻,我們的恥辱就多一分。打掃戰場,即刻趕路。”
“遵命!”
趙天率領著部下依舊充當全軍的先鋒,為了加快行軍的速度,他還將繳獲的戰馬全數用來託運大炮,所有士兵身上揹著乾糧,晝夜兼程,向著徐州殺來。
……
“英親王,尚王爺回來了!”
阿濟格頓時臉色就黑了:“哼,他還有臉回來,怎麼不死在外面!”
底下人哪敢這麼回話,只能傻愣愣的站著,半晌阿濟格才說道:“去,把他叫進來!”
不多時尚可喜從外面走了進來,垂著腦袋,一隻手還捂著肩膀,齜牙咧嘴,滿是痛苦的神情。
“尚王爺,你受傷了?”
“英親王,卑職的傷算不得什麼,只是卑職有要事稟報!”
“既然傷不算什麼,你難道就不能帶傷督戰嗎?呂梁洪是徐州的門戶,扼守運河要地,明狗拿下了呂梁洪,就能長驅直入!本王有把握五天之內拿下徐州,結果你竟然不到一天就丟了呂梁洪,破壞了本王的大事,你說該怎麼辦?”
面對著阿濟格的質問,尚可喜也是一臉的為難,當狗就是如此,要是主子不高興了,肯定那你出氣!
好在尚可喜臉皮夠厚,他面帶愧色的說道:“英親王,卑職自知有罪,原本也想著戰死軍前,報答先皇,陛下,還有攝政王的洪恩,只是卑職自覺有些事情需要稟告王爺,因此才舔臉回來。王爺要是覺得卑職不該說這些,那您只管問罪就是了!”
阿濟格強忍著怒氣,冷笑著說道:“你也是先帝親封的王爺,我怎麼敢問罪,有什麼話就直說吧。”
“是!”尚可喜點點頭,思量一下然後說道:“王爺,卑職雖然戰敗,但是卑職卻發現了安**的戰法,當真是犀利異常,因此王爺必須注意才是。”
“戰法,什麼戰法?”
尚可喜說道:“他們重火炮火銃,戰時排成戰陣,遠處用火炮,近處用火銃。更兼擁有神火飛鴉等等火器,戰力驚人。不論是攻城,還是野戰,也不論戰還是守,都有獨到之處,不能剋制他們犀利的火器,就無法取勝!”
阿濟格不以為然,冷笑了一聲:“我當是什麼了不得,我們也有火炮,也有火銃。這玩意再厲害,還能扛得住八旗勁旅的衝擊嗎?”
尚可喜暗中撇了撇嘴,心中暗說還拿八旗說事呢,在顧振華的面前,你們就沒得到過便宜,還不知道教訓嗎!
當然尚可喜他不會這麼直說,而是苦笑道:“八旗勁旅,天下無敵,這是人所共知的。可是明人火力強大,即便是勝利,也要損失慘重。更何況博洛全軍盡沒。我們兵力已經不佔優勢,這麼拼殺,未免傷筋動骨,得不償失。”
尚可喜的意思很明白了。就是告訴你,博洛也是這麼想的,這傢伙已經完蛋了。你想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