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了沒!”他告訴她。“如果我的提議會給你製造困擾,那不是我的本意,我只是直覺你是一個有內涵而且有思想的女人,我想交你這個朋友。”
她真不知道該高興還是悲哀。
有些女人是結了婚就身價全失,成了個道地的黃臉婆,每天在“三廳”裡打轉的女 人,但她居然還能得到這樣的評價,她該高與或悲哀?
“你是在考慮你丈夫的想法嗎?”
“你會在乎我先生的想法嗎?”汪奇民知道自己的提議不太妥當,至少不是每個人都能接受,但是她值得他去交她這個朋友,而且他心裡坦蕩蕩的,難道他連試都不能試嗎?
“如果──”
“很抱歉!”她必須拒絕他。“謝謝你對我有這麼好的評價,但我想這不是一件可行的事,我也不希望給我的家庭和丈夫造成困擾,但是我可以接受你是一片的誠意,沒有其他的意思。”
“帶你先生到我的餐館來吃飯好嗎?”他換了個方法。“我可以先和他做朋友,我可以讓他知道我的誠意,我想你先生應該是一個水準以上的男人,否則他配不上你的!”
她在心裡說不,他說得再合理、再沒有漏洞都不行,她不需要不必要的困擾。
她的眼神明顯的反映出她的情緒,所以當她推著推車離去時,他沒有再阻止她。
但是他也沒有放棄的意思。
為了打發寂寞,為了不想這麼早回到屋子裡,希薇雅每天晚上都給自己安排節目, 不是去KTV唱歌,就是呼朋引伴的去跳舞,要不然在PUB裡聊天、磕牙,她知道自 己在混,但她寧願混。
她不想回家,不想坐在屋子裡猜測樓上的袁家驊和蒙妮卡在做什麼,以蒙妮卡那樣 熱情的女人,她相信他們不會是在泡茶、下棋、聊天。
但是她該在乎嗎?
她有理由在乎嗎?
這晚又耗到了快十二點,她真的疲憊了,她決定明天要早早的回家,早早的上床睡 覺,最糟糕的情形不過是搬家,反正她一個人哪裡都能住,她沒有必要住在這裡和自己 過不去。
電梯的門開,她累得甚至想用爬的爬進門,但是當她看到站在她門口的袁家驊時, 她立刻又打起了情神。
她可以在任何人的面前倒下,但絕不能在袁家驊的面前。
“終於等到你了。”他的語氣表示出他並不是第一次這麼的等她。
“你等我做什麼?”她的態度冷冰冰的。
“想和你聊聊。”
“蒙妮卡不喜歡聊天嗎?”她的語氣中盡是諷刺的意味。“她只是喜歡”做“嗎?”袁家驊無言可對。
“給我說中了?!”平時她不會這麼的沒有風度,說話這麼的粗俗。“既然是這樣 ,你還待在這裡做什麼?你走錯樓了嗎?”
“蒙妮卡到義大利去了。”
“哈!”他不說還好,一說她更像是吃了炸藥似的。“原來她走了,她走了所以你才會想找我聊天,因為你一個人沒事做,因為你寂寞難耐?袁先生!”她指了指他的胸膛。“你當我是什麼?”
袁家驊真是跳到黃河都很難解釋得清,女人的眼睛裡是容納不下一粒沙子的。
他對她坦白,但是她卻對他恨之入骨,難怪很多男人把“死不承認”這四個字當護 身符。
“希薇雅!想不想聽一個故事?”他並不強迫她一定要聽的問。
她一哼,不說想或不想。
“可以到你家談嗎?或者是到我家?”她的感情和理智在交戰,理智叫她要趕他走 ,不要再聽他說的任何話,但是感情告訴她聽聽無妨。
“如果你不想聽,那我也不會煩你!”他一個轉身的動作,他不是那種死皮賴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