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大家不怕哦!不過——“幻惜轉向付染衣笑道:“付妹妹,你請的郎中可幫上了什麼忙?聽說是令尊介紹的吧,你呀,就是個孩子,都出嫁了,出事還和父親告狀,這可不行,你要自己長大,怎麼說都是一家人,我還是你姐姐,有什麼是可以找我商量嘛,不要回去哭鼻子,再說請個郎中扮成太監對你名譽也不好,呵呵,我說的很有道理吧,唉——不好意思,我成天閒得慌,宮裡宮外的大小事小弟們總喜歡跟我嘮叨,不想聽都不行。
付染衣氣得牙根都快腫了,這事她和父親密談她怎麼會知道,為了怕人抓住把柄他們甚至在那位大夫出去後,讓他成了真正的太監,到底是誰洩密,染衣端著茶杯的手努力剋制心底的情緒才沒砸出去。
“妹妹怎麼了,臉色紅紅的,福兒,幫娘娘拿塊冷毛巾。”毛巾上放點不該放的!
藥兒屈膝一禮:“多謝太子妃關心,奴婢有準備。
付染衣握緊藥兒遞上的絲帕,五指用力撕絞,可見氣得真不輕,她回去一定要查出內鬼!孰不知幻惜手裡都是真鬼!
“妹妹繼續看戲吧!剛剛看得那麼起勁,這會兒也別斷了興致。——哦!謠竹妹妹說到哪了,是不是到六妹的相面能力了!謠竹妹妹一定是認為龍主以為我有這個能力才把小妾上升為主母的吧!
眾人從一種驚訝轉為另一種驚訝,本身都還沒從孫多的中獎中回神,現在又重新面對這個驚人也不太驚人的訊息。可卻讓徐滿金流盡了一身的冷汗,就連感覺良好的徐兮惜都正顏了。
她確實會一些相面之術,是小的時候路過的道士見她天資有緣才教給她的,後來父親惱怒才把那個道士趕走,她出行前也給自己佔了一卦,她甚至算過幻惜有無可能為後,只是所有卦象都顯示了變數,無論她卜什麼都有不確定因素,也許這個不確定因素出自皇室屹立千年的壓迫,也許出自宮中禁制,總之最後她放棄了卜卦,跟著父親出發,現在她也難料吉凶,三年前她也為自己卜過一卦,不是她沒當主之氣,而是她放棄了。現在她只慶幸自己放棄了,香菊攤前的身影,冷漠冰寒的氣質——那才是她想要的良人,她也配得起!
徐霧惜跪在下面腦中轉的不是嫁與不嫁的利益,聽的是膝下歡和皇室血脈,她妹妹到底在做什麼,在皇室混淆、控制,這些都是入住冷宮的重罪!她這不是把自己往死路上逼?
慕謠竹雖氣但不傻,幻惜敢說出來肯定想到了退路,再說了她糾纏下去對她有什麼好處,只為心底的一口惡氣嗎?省了!她現在也要為長遠打算,出頭鳥的是誰愛做誰做!不是還有個看戲的丞相之女嗎?她不跳——慕謠竹更不跳!
劍兒見宮主坐下,提起的心總算落下,宮主的江湖之氣真的適合宮廷嗎?
幻惜抬抬眼皮何嘗不知道劍兒擔心什麼,只是那個蕭山太沒用,這麼多年都無法帶走一個得不到回報的女人,看來她必須和他溝通一下幸福的大道!
司徒挑眼看向幻惜,擱置手裡的茶杯,轉向跪在地上的兮惜,聲音優雅動聽、高貴自信:“徐家六小姐是吧?
兮惜聞言俯身叩首,規矩學得毫無破綻:“正是民女。
“抬起頭來,讓本宮瞧瞧。
雨昕的話談不上尊不尊重,只是她有權利這麼說,當她這麼說時你只能當成賞賜!
徐滿金急忙道:“草民……
幻惜示意福兒為徐滿金看座:“父親,做回吧,你年齡大了不適合長跪。
“草民不敢。
司徒雨昕語氣有點不耐煩:“讓你坐就坐。
徐滿金不敢推辭,與一干女子同坐他的手腳都不知道怎麼擺。
兮惜抬起頭看向司徒雨昕的方向,這個女子……把出口的厲言也能說得如此溫和,其中需要什麼樣的自信和權勢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