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睡覺去。”考!沒見她生氣嗎,難道就不能安慰她一下,竟然還讓她工作!氣死了!老子自私,兒子也自私!自私鬼!
……
是兒迎著風雪督促著大家趕路,看著跟出的東宮侍衛和宮女,是兒心裡暖暖的:娘娘說著不叫偷溜頂多是先斬後奏,況且娘娘失去祈福,應該不會有什麼大錯吧……
是兒往後看一眼,巍峨的皇城已經離她好遠好遠,那裡她想念的人也離她好遠好遠……
在那座巍峨的皇城裡,龍潛遠被帶回幹澤宮就一直沒有動,雖然表情和以往無異但是傾侍知道主子心情很糟,糟糕的根源是他不知道的理由。
龍傾折希翼的看著大哥:“主子他……
讓龍主安靜一下。”被那樣對待,高傲的主子回神後會怎麼想。
……
夜深人靜,雪花翻滾,東宮的大火在幻惜踏出皇宮時便有歸一、回一開始帶人施救。
回一望著沖天的火光,揮退撐傘的重任問歸一道:“她去哪了?
清慧寺。
什麼時候回來?
不知道。
是不是跟父皇吵架了。
不清楚。
什麼都不知道,怎麼會起火!回一瞪他一眼指著烤架上的女人:“這個女人怎麼辦?”被架在火上這麼烤,頭髮和衣服帶面板幾乎已經開始潰爛。
歸一向她平靜的吩咐道:“扔回若曦宮!
是!
回一聞言,思索的轉過頭:“大哥?你氣什麼!
沒什麼。
真的沒什麼嗎……
幹澤宮中龍潛遠站在窗前,瀰漫的大雪肆意飛揚卻吹不盡敞開門窗的幹澤宮,這裡是龍主的寢宮,蕭條的依然沒有宮女太監,這種安靜和冷淡是他習慣了的寂寞,只是在五年前一個女人走進了這個中間,讓這種靜變得有些期待,有些不同:
很久以前也是窗前,他在窗內站著,有個不情願的人在窗外站著,歪斜的琴絃——在月光下流轉樂曲,精靈一般的人在樹蔭下對他微笑,那個時候她教會他心動,那個時候他最有興趣要哪個女人,那個時候他們之間很單純,那個時候兩人的需要都不多,牽絆也少的可憐。
那個女子一直多嘴的、不聽話的跳躍著自己的舞曲——專制、自我。
而他也是自信的,自信與女人的愛情,自信自己無往不勝的傳說,自信她看他的眼光,那些年,那些事,她一身華服坐在地上吃著小零食講一些煽情的話語,目的是把他逗笑:她穿著孔雀裝哭著讓他出去,低估他的不是,目的是讓他妥協:站在人群中她偶然捲起的他的髮絲,指雲流轉中他好似看到她玩鬧的笑臉和不經心的執著:紅木的書房裡,她一本本奇怪的計時日曆,一張張歡鬧的自得話語。一個個簡體的書信,那麼努力的想讓他給她個表情,可當他真的把表情捧她面前時,她是否想過珍惜……
曾經她寫給他的那些不懂得文字,他都要研究很久很久,她可曾為她的一時興起想過他的暗自付出。
細細想來,她應該沒有什麼好的吧,但種種不好相加卻讓他眷念。
感動著她靠在他背上看月亮的樣子,好想她所有的安寧都來自他的給予:
惡劣於抓住她犯錯時舉足無措的亂蹦,好像她的表情都是為了塞進他的腦海裡。
喜歡她在他忙碌時不停的再他面前晃盪,好像讓付出找到了一個安寧的終點,想著她的囂張是來自他的賦予。
他不停的走,還不是想讓她笑的能更加自主。
但這次呢,到底是誰錯了!他是個帝王,就算沒有一切理由他也有自己的想法,一個女人而已她氣什麼?想著她雪中的漠然,他的心裡難受的抽噎,他真的不願想誰錯了,他不是善感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