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覺得頭有點暈。手指一劃,撥的電話不是“南誠代駕”,是上面一個單單的“南”字。
她靠著走廊的牆壁,閉上了眼睛,把手機貼在耳邊。一聲,兩聲……響到第五聲,對方才接。
“……喂?”男人的聲音低沉喑啞。
顧清夏揉著額頭“給我叫個代駕。”她報出了自己的位置和車牌。
電話那頭沉默了一會兒,男人的聲音說“好。”
掛了電話,顧清夏回到包廂裡又喝了最後兩圈,大家才終於是散了。商華的老公來接她,小心的扶她走下臺階,彷彿她懷裡揣著個易碎的寶貝。實在是難以想象這對夫妻從前信誓旦旦的說要丁克到底。大家都過來跟商華道別,而後紛紛散去。打車的打車,開車的開車。
景藝今晚倒是沒喝多少。他今天不是主角,又說了最近胃疼。他是老大,沒人不開眼敢跟老大叫板硬灌酒。他站在臺階上,兩手插兜,看著站在那裡都有點搖搖晃晃的顧清夏,皺起眉頭。
“我送你?”他問。
“我叫了代駕……”顧清夏強撐著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