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這種格鬥技還遠未達到成熟的境地,但是隻要假以時日,不斷是改善和補充,天賜遲早會象李小龍一樣,成為一派的開山祖師。
“天賜!!!你怎麼在這裡!!”不遠處,路燈下,劉清三人滿頭大汗地跑來。
天賜這時也歇過勁兒來,慢慢地從地上站了起來。
“天賜,你沒事吧?”陳龍來到近前,拉著天賜的手,上下打量著天賜。好象要找出他身上的傷口。
“我沒事,你們怎麼了?”天賜甩開陳龍的手。
“我們在宿舍裡等你老半天,都不見你回來,後來聽建國說,他的室友好象看到你和雷教官在湖邊動手,我們就馬上趕來了,天賜,看你這樣子,你不會是受了內傷了吧?”劉清關心地問道。
“是啊!聽建國說,那個雷教官把你打得很慘,還掐著你的頭頸,天賜,你是不是被他打傻了?”饒敏也湊上前來。
“哎呀,你們誤會了,我是在向雷教官學習功夫呢,哪兒跟哪兒啊!”看到朋友們為自己急成這個模樣,天賜心裡也是一陣感動。
四人回到宿舍,正巧曹亞男也打來電話詢問,此時這位大小姐的醋勁早已消散,問了天賜好半天,確認他的確沒有受傷後,這才掛掉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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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亞男的電話剛掛,黎素文的電話又來了,原來劉清他們見天賜沒有回來,以為天賜到黎素文那裡去了,好不容易託外語系的同學打聽到了黎素文她們宿舍的電話號碼,打過去詢問,結果天賜沒在她那裡,害得黎素文也著急起來,以為天賜出了什麼事情,每隔半小時就打次電話到他們宿舍,看看天賜回來沒有,現在總算是等到了天賜,也把一直懸著的心放了下來。
一陣忙碌過後,時間已經不早了,天賜衝了個涼後,躺在床上,聽著室外的蛙鳴聲,腦子裡想的仍舊是自己自創的那套格鬥技,他並不知道自己能夠自創一種格鬥技是多了不起的事情,而是想,既然這是一種嶄新的格鬥技,應該起個什麼名字好呢?
別看天賜長得人高馬大,但是仍有少年心性,心想,起名字嘛,自然要把自己的名字放入其中,否則人家怎麼知道這種功夫是你自創的呢?想來想去,從自己的名字裡拿了個‘天’字,然後又考慮到,每個格鬥家的,當然是奪得第一,唯我獨尊,自己這門功夫當然也不例外,所以又取了個‘極’字,為極限之意,最後再在末尾加上一個‘道’字。
自己的師兄楊志峰在教授自己截拳道的時候,曾經向自己解釋過截拳道的‘道’字的含義,老子是師爺李小龍最推崇的中國古代思想家,李小龍的哲學思想很大程度上受到老子的影響。
在《老子》裡開篇就提道:“道可道,非常道”,全書“道”出現了73次,幾乎章章言道。對於任何接觸“道”的人來說首先要問的肯定是“道是什麼”或“什麼是道”。
“道”是什麼呢?道並非某種存在的實體,它存在於耳目見之外,卻又存在於宇宙萬物之中,道“視之不見,聽之不聞,搏之不得”,道是“無狀之狀,無物之象”,道的本體特徵就是“無”。另一方面,道是天地之根、宇宙之源、“萬物之宗”,道孕育了宇宙萬物,“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萬物”,所以就道之用而言又是“有”,“無”與“有”是道的體用兩個方面,並不矛盾。
“道”的本質是“自然”“無為”,也就是宇宙的自然性:“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自然是道的終極本質和最高原則。
對於‘道’的理解,天賜顯然沒有達到很深的程度,但是‘道法自然’這幾個字,卻是記得牢而又牢,自己這個‘天極道’本來就是個大雜燴,講究各門各派,乃至中外功夫都能為我所用,而不拘泥於定式常規,這個‘道’字加得實在是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