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他之前每次在心底罵完人後還就立馬求饒呢。
想到這溫言簡直恨不得想打人:“嘖,這老東西太欺負人了!”
曜皋見他一副咬牙切齒的模樣,老神在在的開口:“你又罵我!”
溫言一愣:“怎麼?我罵你你就聽得見?”
曜皋一臉理所當然:“你修煉不到位,也就這罵人的話能讓我知道。誰讓你平時總是懶於修煉的?讓你勤於修煉你還不愛聽。”
溫言不理他,轉身往廚房走去,見王蘭翠此刻正忙的腳不沾地,溫言怕被奶奶嫌棄,默不吱聲的又準備退回去。
“你來來回回的要幹嘛啊?”王蘭翠瞥了眼門口的人影,好在此時她心情舒暢,看見人在自己面前晃悠也沒多煩心。
溫言見奶奶面上帶笑,趕忙湊上去:“奶奶,我問你個事哦。”
王蘭翠一邊擇菜一邊答:“嗯,你問吧。”
溫言忙接過來一塊兒擇:“就是溫興家小時候是不是受過什麼傷啊?挺嚴重的傷,磕到腦袋的那種。”
王蘭翠聽到這話,手上的活停了停,好半晌才說:“是有這麼一回事,當時興家還小呢,才兩三歲,被鄰居抱到戲臺子上去玩,不小心給摔了下來。”
“什麼?戲臺子那麼高的地方摔下來?”溫言一驚,這掉下來可不是一般的重傷啊。
王蘭翠苦笑一下:“可不是嘛,那麼高,我的興家摔下來頭上就汩汩地往外冒血,脖子都折了。誰看了都說這孩子活不了了。”
溫言嚥了口口水,有些膽戰心驚:“那你們最後是給他用的什麼藥?傷的那麼重都救回來了!”
“哪有什麼藥用,我們就用了些土木灰往他頭上糊,當時想著只要能止住血了就行了。”王蘭翠吐出一口氣:“那會兒所有的醫生都說是沒救了,好在這孩子自己爭氣,非但沒死掉,還好好地活了下來。只是這孩子的體質終究是比不過別人,不過就這樣我們也已經是心滿意足了。”
溫言也覺得自己父親這生命力頑強的可怕,他一邊擇菜一邊說:“奶奶,他那個傷當時沒好好治,怕是留有隱患啊。”
王蘭翠不解,這能有什麼隱患?這孩子不還是活蹦亂跳的長了這麼大嗎?
溫言也不等王蘭翠說話,低著頭自顧自的說著:“我這有個法子,能把他身上的這個隱患給去了。”
王蘭翠心裡明白,溫興家之前受的那個傷怕是在很久以後會突然引起什麼病來,所以溫言才會露出這幅模樣。
“有法子還不好?不過這樣做你會有危險嗎?”王蘭翠到底還是有些不放心。
溫言笑道:“我能有什麼危險,不過我得上山一趟,我還缺一味三七。”
“三七?我記得家裡頭還有三七粉,能用不?”
溫言一愣,正準備待會兒問問曜皋能不能用三七粉代替,曜皋那邊閃著對話方塊出現了:“讓你奶奶把三七粉拿來我看看年份夠不夠。”
“奶奶,我能看看那三七粉嗎?”
王蘭翠聽到這話,立馬就拍了拍手站起身:“這有啥不行的,你等著,奶奶去給你拿來。”
過了一會兒,王蘭翠捧著個瓷罐過來。
“嚯,好傢伙,這年份也太夠了。”王蘭翠手中的罐子還沒開啟,曜皋就迫不及待的開口:“這可真是罐好東西,讓你奶奶藏好咯。這個罐子也一樣,都得藏好咯”
溫言接過罐子,正準備開啟呢,一聽這話頓時就樂了:“古董?”
曜皋輕笑:“那可不,這三七和罐子都是古董,你取點兒粉出來就行了,讓你奶奶把這罐東西藏好咯”
王蘭翠聽見孫子這話,頓時就笑了:“什麼古董呀,是你太祖胡亂買來的個瓷罐罷了。”
溫言到底還是相信曜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