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不多時,呂毅就進來催道:“溫言,你拖拖拉拉的做什麼呢?外面還有一大群人等著你看病呢。”
溫言回頭,一臉無辜道:“你爹不用治了嗎?”
呂毅愣了一下,聲音都大了幾分:“什麼意思?你剛才不就說已經給我家老爺子扎過針了嗎?”
溫言抽了一根銀針:“是啊,但是我也沒說扎完了呀,他這會兒還沒治好呢。”
呂毅冷下臉:“沒治好你跑出去做什麼,有你這樣看病的嗎?”
溫言偷摸的翻了個白眼,才開口:“因為外面太吵了,影響了我下針狀態,我出去是想讓你們別說話,不然我可就不能保證你爹能醒過來了。”
呂毅聽到這話,轉頭看了眼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父親,又看了眼正在門外探頭的幾人,聲音暗啞:“你什麼意思?”
溫言捻著手裡的銀針,語氣淡淡:“要不你讓他們小點聲也成,你家老爺子的這病有些棘手,我不能分心。”
呂毅到底是個孝子,聽到父親的病情不樂觀,早就收起了那些賺錢的花花腸子。
他換下剛才在門外的那副嘴臉,對著溫言低眉順眼道:“溫醫生,求求您救救我爹,剛才是我不懂事,您就看在我爹一個人拉扯我長大不容易的份上,救救我爹吧。對了,我這就出去讓他們安靜些,一定不會打擾到您的!”
溫言見他這個態度,滿意的點頭:“放心吧,我會盡力救你爹的,對了出去的時候把門帶上,別再來打擾我了!”
呂毅見溫言沒計較自己剛才的無禮,立即就躬身出去讓院子裡的人保持安靜,順道帶上了房門。
呂毅前腳剛出門,溫言後腳就掏出清蕊爐。
頓時,一股清幽的藥香就瀰漫在了小小的房間內。
溫言皺著眉頭開啟了爐蓋,房內的藥香頓時就更濃郁了幾分。
溫言伸手拿了一枚出來,那藥丸竟然還是熱的,就像是剛出爐時一樣。
不等溫言開口問,曜皋就說道:“這清蕊爐本來就能儲存藥性,加上空間裡是真空的緣故,所以能保溫。”
溫言這才明白過來,旋即又拍著腦袋道:“我記得,上次我好像有收進去一頭野豬好像忘記拿出來了,照你這意思是不是還能吃?”
曜皋聲音詭異的停住了,過了半晌才開口:“這都過了快一年了,你一直沒提起那野豬的事來,我見那小空間裡頭的野豬血實在礙眼,就把它給吸收了。”
溫言一愣:“你生吃野豬肉?”
曜皋辯駁,聲音越來越低:“不是吃,是吸收,那頭野豬體內也有些許靈氣,而且野豬也能入藥,我給煉製了一爐合晶丸和一罐豬髓膏。”
溫言不懂合晶丸和豬髓膏是什麼用的,不過見曜皋不是生吃了野豬就放下心來。
“沒事,你只要不是生吃了都行,反正那一窩的野豬也是靠你和小任盛才能抓到的。”
曜皋嗯了一聲,聲音聽不出喜怒。
溫言也只是隨口提了一句,得知野豬沒了就跳過這茬,轉頭繼續研究起清蕊爐。
“曜皋,,你說這爐裡頭的血藤丸能不能移到別處去儲存,我剛好趁這一下午的時間煉丹啊。”
“你一沒草藥二沒裝藥瓷瓶的,在這兒煉丹不現實,還不如打坐調息來的實在。”
溫言想了想,也覺得曜皋說的沒錯,就收起清蕊爐,原地打坐起來。
反正外面等著看病的那群人,最嚴重的幾個人也都只是些輕微感冒。
他與其出去給呂毅當打工人替他賺錢,還不如抓緊時間打坐修煉提升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