貨色的我家裡多地是,一看就是打小的奴才,不過有幾分姿色罷了,算了吧,奉直兄地好意我心領了,仙兒你就留著侍侯吧!”
見他不要,奉直也無法,說實話,他並不能忘記仙兒美妙的身軀,也擔心沒法給祖母交待。
仙兒這才鬆了一口氣,差點暈倒,出了滿身地冷汗,又見他言語中對自己滿是輕蔑,羞得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謝長風暗怪郎從書當面拒絕不說,說話還不留情面,太傷人了。
想想勸道:“從書不要就算了,說不定奉直兄還不捨了,不過被你逼得無奈,我看仙兒姑娘有些累了,讓她下去歇息吧!”
仙兒已經支援不住了,不等奉直髮話,也顧不得向謝長風致謝,匆匆行了禮就走了。奉直這才想起答應過不把她送走的話,今天不過被逼無奈罷了,可是話已出口無法挽回,還是等送走客人後賞她一塊衣料安慰一下算了。
見她羞惱走了,謝長風不免埋怨郎從書說話太直,不給女兒家顏面,郎從書不服地說:“我說是實話,若沒和雲小姐相比,覺得她還有幾分看頭,比雲小姐一比,簡直看不到眼裡去,咋看都是個奴才,頂多玩玩圖個新鮮罷了,說實話還不如我那幾房姬妾!”
想想又戲謔地說:“看來長風兄心疼了,乾脆明說讓奉直兄送你得了!也用安置在家裡被嫂子埋怨了,就和我送地那個住一起得了,只要長風兄身子骨受得了,可以夜夜好事成雙!”
長風笑罵他無狀,奉直更是連連埋怨他言語放蕩,三人前嫌盡釋,很快轉開了話題。
郎從書雖然放蕩形骸,心裡卻是個明白人,也覺得唐突了佳人,給她留下壞印象以後再不理自己,多無趣呀,而且奉直確實很看重她,影響了兄弟情誼實在不好,就話語一轉,表情恭敬地懇求奉直請小嫂出來,自己剛才無狀,必須當面賠罪請她原諒才可心安。
奉直哈哈大笑,他就知道郎從書是個表面放蕩之人,除了有點不拘小外,其實內心一點也不含糊,人也不會成為至交,這意自己怎能不成全?
若水正在羞惱之中,別人去傳她恐怕不肯來,沒的傷了郎從書的臉面。她一向信任碌兒,還是派碌兒去傳最好,就讓人把碌兒從床上拎起來去傳話。
若水回房後百般羞惱,暗悲自己雖與奉直情深,在別人眼裡不過一低賤的通房而已,甚至能當物品一般轉贈,這只是開始而已,以後還不知會遇到什麼樣地情形,暗下決心再不見外客。
虹兒苦勸:“小姐莫要悲,只要公子真心對你就行,我看他極為看重你,剛才在前堂以妻禮相待,不許你給他們行禮,卻只把仙兒做奴才使喚,你又何必在乎別人?那廝無禮,以後不再見就行,也是小姐貌美惹禍,以後還是不要輕易見客了,就讓仙兒侍候去吧!她不是最愛獻殷勤做小樣嗎?”
又恨恨地說:“也不知好歹,對著小姐一口一個妹妹的,她一個世代為奴的家生子,再下賤不過,出身還不如我,能和你比嗎?”
若水苦笑著搖頭:“第一次在老夫人房裡見她時,她就面露妒恨,只不過我那會心思單純,又只想著怎麼應對老夫人,沒有多想,後來見她勤親熱,甚至肯放下身子服侍我,我雖不喜她張口閉口姐姐妹妹的,卻也不想和她弄僵了,她家生子雖然低賤,卻是在府裡混大地,明地暗的都比咱們懂得多,強龍頭還擰不過地頭蛇呢,何況她現在和我身份一樣,又有老夫人撐腰!”
虹兒急急地說:“小姐切莫她迷惑了!你想想看,昨天不是她交待,杏兒如何敢攔著你?還不是為了羞辱你,讓你誤會公子,等你們生了誤會,她好再去賣弄乖巧討好公子!害得你難受了一下午!”
若水心頭更受,心想豈止是賣弄乖巧,甚至都能算好了奉直一氣之下會闖進她屋裡興師問罪,特意一絲不掛溼淋淋地洗澡,恨不得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