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看著!”
伍傑愣住,半晌只能大喊:“你不講理。”
白傾卿頭一歪,說:“我樂意不講理,我就是不講理。不講理就是我個性。”
“別拿無聊當個性。你這是心理不健康!”
“你健康?你不無聊?人家不要你還倒貼的勁兒勁兒的!”
伍傑一腳踹飛了凳子,大喊一聲:“白傾卿,你放屁!”
秀才遇見兵是有理說不清,當律師碰見流氓,什麼犀利的語言也是白扯。眼看著屋裡就有了大打出手的危險,站在門口多時的人收斂了臉上的笑容,抬手敲門,響亮的說:“打攪了。”
三十三、我要我們在一起
如果可以,那麼就在一起吧。不羨慕花或樹,不害怕風和雨。
如果可以,那麼就在一起吧。世界說起來簡單,無非是他和她,也可以是我和你。
如果可以,那麼就在一起吧。誰知道明天呢?只有咱們今天肯努力。
如果可以,那麼就在一起吧。有情人能終成眷屬的,其實真的不容易。
你想想,也許,真的可以。
看著門口走進來的人,白傾卿怔愣當場,他什麼時候來的,他都聽見啥了?
伍傑看見石悠遠,頓時紅了眼圈,悽悽艾艾的叫了聲:“師兄。”
石悠遠就真的跟武俠小說裡的瀟灑師兄一樣,翩翩而來。白傾卿心裡一緊,便對上了他的眼神,她也想弱弱的叫一聲石頭,可是卻張不開嘴。
石悠遠快速的在白傾卿臉上掃了一眼,又掃了伍傑一眼,決定先輕聲細語的跟伍傑說:“我先送你回家吧。”伍傑出門沒多久,哄好了石英大概問清楚了情況,想到白天說的話有點心驚。趕緊給她打電話,而當時正在氣頭上的伍傑只說了句:我去找白傾卿。就再無音信。他又給白傾卿打電話,結果白傾卿那一直就佔線,又往白家打電話才知道白傾卿加班。
事發突然,他不知道伍傑想幹什麼,生怕出事才匆匆忙忙的趕過來。沒想到,聽到那麼好聽的話。石悠遠想笑又不敢笑,憋得心都難受。
這時候的伍傑有點狼狽,這麼一鬧再難找到平素的淡定。確實如白傾卿所說她慌了。本來被石悠遠婉言拒絕已經讓她危機重重,結果石英突然倒戈,她真的覺得跟石悠遠之間所有橋樑都應聲而斷,真的什麼支撐都沒有了。如今,石悠遠在這裡和顏悅色的跟她說話,她怎能不點頭。
瞧他們在自己面前郎情妾意,白傾卿覺得自己剛才那種捍衛精神實在太傻逼。她眼巴巴的看著石悠遠,心裡一陣抽搐。
火上加油斷不是現在該做的,石悠遠生怕伍傑幹出什麼不理智的事,畢竟這是白傾卿工作的地方,她以後還得在這混。他只想哄走伍傑,以後再跟白傾卿說清楚。卻不想抬頭撞上她的眼光,看得他心裡一揪,那個眼神是尷尬、是害怕、是難過。
可眼下,他真的不敢再刺激伍傑了。看看門外探頭探腦的加班員工,只希望別把白傾卿弄得太難看。他在她身邊小聲說:“我先送她走,咱們回頭再說。”
對石悠遠的話,白傾卿卻有了另一種理解。看來,他是心疼伍傑了,是不是也怪她教唆石英呢?果然,人心都是肉長的,他感動之後就動搖了。
目送石悠遠輕撫著伍傑,雙雙離去的背影。伍傑那個委屈柔弱的身影,怎麼看起來都是勝利者的姿態。白傾卿感覺臉上一絲涼意,伸手觸控,一片水漬。
開了窗子,北風吹了進來,天氣預報說明天要下雪了。冬天真正的來了。
雖然石悠遠說咱們再說,可是昨天晚上白傾卿沒敢開機,她真害怕石悠遠說什麼絕情的話,讓她幹出什麼不理智的事。心不在焉的把爽膚水拍在了乳液外面,然後灰溜溜的去上班。
九點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