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早已讀過了《稚川道法》。眼下也只有你能救你的相好了!”
修流道:“既是如此,道長,你就將橋兒身上的真氣轉移到我身上吧。”
懸念道:“僅憑我一人之力,還不能辦成此事。”
這時周莘已經迎出門來。懸念驟然見了周莘,猛然大吃了一驚。周莘長得跟年輕時的王繪筠,也就是她的母親實在是太相象了。懸念呆看著周莘,痴了一下,張大著嘴巴,說不出話來。修流忙引介道:“大姐,這位是懸念道長,跟爹爹是幾十年的老朋友了。”
周莘笑著行了個禮。
懸念道:“臭小子,你別套近乎了,什麼老朋友?要是你爹還在世,依著他的脾氣,還不照舊跟我過不去?”
周莘笑道:“老道長這話說的重了。”
懸念嘆道:“你娘去世的早。她要是還在世,今年該有六十九歲了。”
眾人進了葉府,懸念道:“怎麼今天不見葉老弟的人影?他上次去閩中時,還說我要是到嘉定來,便請我喝酒。是不是聽說我真的來了,他趕緊抄屁股跑了?果真這樣,就沒意思了。”
周莘笑道:“我家相公前幾天去了南京,檢視商號去了。道長要是不嫌棄,便請在小處住上一些日子,等我相公回來,那時你們倆再一醉方休。”
懸念道:“我可沒有那份閒心等著。”
65 斷 牆
這時周菊來了,她一見到懸念,便想起父親,忍不住又落淚了。懸念嘆了口氣道:“丫頭,看到你還好端端地活著,總算是不幸中的萬幸了!”
懸念跟周莘說起斷橋修習內功的事,道:“侄女兒,當初教斷橋內功的那個梅雲,並非是為了斷橋好,而是想要毀了她。方才貧道已經把握過你家丫頭的脈象,有些異常。那梅雲是不是定期地來跟她教授內功?”
周莘聽了這話,心下先自慌了,道:“橋兒她都是瞞著我們去跟那梅雲學的,妾身哪裡知道這些事?煩請道長趕緊給想個周全之計。”
斷橋道:“我跟梅雲定於每月廿七晚上這天,到后街的那個破廟中約會,然後她授我心法。我原以為她是為我好,交我養身之道,沒想到她卻是想要置我於死地!她還告訴了我她跟爹爹的舊事。真是人心叵測!”
懸念道:“但凡修習精深的內功,都須得有高手引導,不然不是走火入魔,便是傷及生命。好在你去年逃出家去一段日子,不然的話,如今恐怕已不在人世了!”
周莘聽了,倒抽了一口冷氣。修流心想,自己當初修習“豢虎手跡”時,幸好碰上了懸念道長,不然哪會有今日的內力修為?!
懸念問道:“今天是什麼日子?”
周菊道:“正是五月廿七日。”
懸念道:“很好,晚上斷橋便帶我跟流兒上那破廟去,說不定梅雲跟那勾壺會找到那裡的。到時我跟他們好好算一下這筆帳。”
周莘有點不太放心,偷偷拉著修流到一邊道:“流兒,這道士是捉鬼的嗎?怎麼沒看到他帶劍畫符什麼的?”
修流笑道:“大姐,你放心好了,有懸念道長在,你什麼都別怕。”
周莘閉眼唸了聲佛。
當天晚上,修流與斷橋帶著懸念來到那座破廟。懸念問道:“上個月那梅雲來過嗎?”
修流道:“來過的,但是她帶走的不是橋兒,而是另外一個女孩。”
懸念道:“咱們明人不做暗事,便在這廟中等著他們。”
斷橋道:“道長,你是說那個勾壺道士也會來嗎?”
懸念冷笑道:“你這丫頭,怎麼到現在還沒弄明白,其實梅雲每次來這裡的時候,都是那勾壺陪著她來的,只是他不露面罷了。你爹也真是糊塗,算盤打得那麼精,卻不知道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