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蔚成風倒下那一刻,那種心情他不想再嘗試第二次。
“心包經是隨便插的嗎!會要人命的!你再這麼胡鬧??”
蔚成風從睜開眼就一直笑著,笑著看著藍擎宇給他號脈,笑著聽著藍擎宇甜蜜的責備,笑著吻住藍擎宇那總是少言、對他卻老是喋喋不休的嘴。
“我還不是為了讓他更放鬆警惕麼,這樣子,咱們晚上就少花些功夫,早點回家,我就是想早點完事兒回家還不成麼~”
蔚成風趁著這個吻的效果還在,撅著嘴半真半假地說著。
一開始他也沒準備這麼做,因為藍擎宇不會同意,可是看到藍擎宇再次虛弱的躺在他面前,他心裡的壓力不是一般的大,心臟難受的程度比心絞痛更甚,他不能告訴藍擎宇他第一次不理智、再一次任性,想自私地去體會一把死亡邊緣的感受,試圖去了解藍擎宇在每一次豁出命幫他的時候遭受著怎樣的痛苦,甚至想用心臟的抽搐來緩解自己的內疚感。
藍擎宇沒有從蔚成風蒼白的臉上看到半點虛假,蔚成風第一次在藍擎宇面前掩飾得如此之好。
“折騰這麼大一會兒,我肚子好餓,趕緊讓他們給送點吃的來。”
蔚成風其實一點不餓,他不敢去問藍擎宇現在狀況如何,因為不管藍擎宇怎麼回答,他心裡都跟刀子在劃一樣,他只能用彆扭的方式來讓藍擎宇吃點東西。
藍擎宇一想,蔚成風本來中午就沒怎麼吃,下午還伺候了他這麼久,肯定餓了,
“你睡好,我立馬讓她們送來。”
給蔚成風掖好被子,摁下叫餐按鈕。
藍擎宇坐在蔚成風床頭輕輕地撥動著他頸部聯通心包經的脈絡。
蔚成風還在“昏迷”,叫餐肯定是藍擎宇自己吃,特護沒一會兒就把專門配置給藍擎宇的餐食推了進來。
藍擎宇把花瓶中的針頭撥了出來,本就所剩無幾的藥液早就沒了,特護收走了輸液袋離開,也沒敢說藍擎宇自己拔掉針頭的不是。
人一走,藍擎宇就把清淡的飯菜放在小桌子上,端到蔚成風床頭,
“起來吧,不是餓了麼,人走了。”
蔚成風撬開眼皮,滿臉不適地呻吟了一下,然後說:
“可能剛才剛起沒啥感覺,我現在特噁心,啥都不想吃,你自己吃吧,讓我躺會兒。”
說完就把眼睛合上了。
如此蹩腳的說辭,藍擎宇哪兒能聽不出個道道來。
笑罵一句,
“還學會衝我耍心眼兒了!趕緊給我起來,一起吃。”
一起吃還不是都塞給我吃!
蔚成風皺著眉裝腔作勢地一瞪,
“老子真不舒服,你自己吃不成啊,還非得我一起,讓我躺躺。”
藍擎宇把小桌子放到床頭,坐到床邊,一隻手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