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我真的收拾不了你們了,就收拾不了你們哥哥我還能稱作為獸醫,對付你們三個小子哥哥我簡直就是手到擒來。”
就這樣魯班一邊在山谷中追著前面那堆沙丘,一邊在口中嘟嘟囔囔,自言自語的說叨著。
只要追上前面那堆沙丘揚起手中的木棒,便狠狠的敲打下去,根本不給他們留有一點喘氣的機會。
再說,土豆天露這兩個小子在地面之下,不斷躲避著餘昊的追逐,已經讓兩人累得不輕,同時還要躲避上面魯班的追擊。
這可將兩人累得不輕,真是東一頭西一頭如那沒頭蒼蠅,在那山谷之中到處亂轉,不停躲避著兩人的夾擊。
忙的自己兩人真是光顧的打狗便忘了攆雞,在那沙土之中不是被穿山甲抓破屁股,就是被上面的魯班打暈腦袋。
忙的兩人東穿西跳,狼狽不堪,倉皇逃竄不止,又如那過街老鼠人人喊打,驚慌失措就好似那急急如漏網之魚,惶惶如那喪家之犬。
打了兩人在那地面之中不停哀叫不止,早已被打得鼻青眼腫,鼻臉淤青紅腫如那五色醬鋪一般,紅的,藍的,青的,紫的,黑的一應俱全皆在兩人臉上展現。
就這樣,魯班餘昊兩人一個在地面之下,一個在地面之上,不停追逐著土豆與天露這兩個傻小子。
而圓堆這小子則是一個人遠遠地躲在了一邊,落了個清閒自得,看到性起之處還不時嘿嘿傻笑兩聲,高興的手舞足蹈,拍手叫好不止。
這可苦了土豆天露,這兩個苦命的孩子,可沒少在那地面之上遭罪,不僅捱了別人的拳頭和棍棒,而且,還悶在那地面之下透不過氣來。
只要兩人一起停下腳步露出頭來透上一口氣,便有一根木棒從上面打將過來,兩人便連忙夾著頭縮著尾巴,鑽進沙土之中再也不敢露頭。
在那沙土之中還沒有稍微放鬆一些緊張又慌恐的神情,這邊又見那穿山甲正張牙舞爪,朝著自己這邊快速追撲而來,兩個小子又要倉皇逃竄起來。
就這樣,兩個小子足足被魯班餘昊兩人追打了近一個時辰,實在忍受不了這種痛苦的煎熬,兩人只得冒出地面來,苦苦的哀求別人饒過自己這一回。
土豆與天露兩個小子只得鬼鬼祟祟膽怯不已,從那沙土之中慢慢的露出頭來。
一看上面的魯班正在手拿木棒,笑吟吟的看著自己兩人,只得厚著臉皮死皮賴臉陪笑,拱手道歉不止。
“嘿嘿……
哥哥!我的好哥哥呀!你就大人大量,大人不計小人過,高抬貴手饒過俺們兩兄弟這一回吧!
俺們兩兄弟定然記得哥哥這次的大恩大德,以後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哥哥你就饒過俺們兩個這一回吧!”
魯班一見兩人之狀不以為然,反而笑聲更加大了,一臉不屑於顧的看著兩人?
手中的棒子還不停的揚起,在兩人面前晃來晃去,假意要用手中的棒子,再去敲打兩人的腦袋。
“嘿嘿……
你們兩個小子現在知道後悔了,害怕了,晚了,早幹嘛去了?
早知道要尿床幹嘛要去睡覺,屎尿都拉了一褲襠了,你才想起來脫褲子放屁,這豈不是多此一舉,有何作用呀?”
這時,餘昊也鑽出了地面,笑嘻嘻的來到了兩人的身邊,用著一種極為古怪的神情不停打量著兩人。
“嘿嘿……
你們兩個小子也會落到如此下場,你們就沒有想過會有今天這種場景,這一次,可讓你們兩個小子教教乖,下一次也長長記性,別真以為俺們兩兄弟拿你們沒辦法。
整天有事沒事就跟圓堆那小子裹在一起,到處串衚衕看熱鬧起鬨架秧子,這下終於知道沒有你們的好果子吃了吧?
讓你們兩個小子下次,還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