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無淚之物,只是男人有淚不輕淡只因未到傷心處,一旦到達自己內心悲傷的臨界點,便會失聲痛哭一改自己往常的心態。
整天與其擰在一塊兒的餘昊小子,自然瞭解此刻自己大哥心中的想法,一見大哥此刻悲傷的神情,也便忍不住與其一同失聲痛哭了起來。
一則是對於自己師父玄道的一種思念,第二還是為了自己這個大哥,與其一同在此嚎嚎大哭,也許會給他的心靈帶來一種安慰,從而來緩解一下他多年來孤苦無依的感覺。
對於眾丫頭而言根本不理會他們此刻的情景,還在那裡豪情壯志舉著酒杯飲著美酒,說著一句句激情高漲的言語。
可是非凡小子卻瞭解此刻魯班心中那份憂傷之情,對於此刻其心中那份傷痛之情,並非純粹來至那份書信勾起來的思念,而是其發至靈魂深處的一種悲痛。
就在他們兩個人嚎啕大哭的時候,非凡小子也忍不住輕聲走了過去,但卻只是立在兩人的身後,久久沒有上前去打擾兩人此刻的情景,因為他知道魯班此刻心中的悲傷。
也許經過這多次以來,他每次痛哭的時候都能抒發一下自己心中的憂傷,這樣對他而言恐怕才是最大的安慰,恐怕只有這樣才能緬懷其對家人以及族人的告誡。
對於非凡小子完全明白此刻魯班心中那份悲傷心理,可是自己作為兄弟卻不知如何開口去安慰自己的大哥,這確實是自己感到很是苦惱之事,因此這小子也只得無奈地在其身旁久久不知作何舉動。
就這樣眾人便保持著這種原狀,眾丫頭皆在那裡你一言我一語豪情壯志,舉杯邀明月美酒加情懷,暢聊心中事快易免恩仇,抒發著自己多日以來憋悶的心懷。
可是非凡卻在一旁靜靜佇立,保持著自己原有的狀態,久久都沒有做出另外一種舉動來,彷彿此刻天地間都隨著他們此刻的禁足,時間也跟著停頓了下來。
對於此刻非凡小子心中唯一想做的事情,就是能夠儘快找到殺害魯氏一族的兇手,能夠了解自己大哥多年來的心願,這就是自己做兄弟者唯一能替大哥做的事情。
這樣以來,一則可以給魯氏部落那些枉死之人找出一個真兇來,已告誡魯氏眾枉死者的在天之靈,讓他們在天有靈可以親眼看到這些事情。
最主要還是為了卻自己心中這份心願,必定自己身為華夏人族當今之少主,自己的族人無緣無故被人殺害,自己作為華夏人族之主就必須給族人們找出真兇,為其報了這份血海深仇。
雖然這兩種簡單的理論能夠概括自己此刻心中的想法,但是非凡小子心中這份惆悵卻一直繚繞在自己心中,時時刻刻都在提醒著自己,一定要替自己大哥的族人們討還一個公道。
如若他日自己查出真兇的時候,無論對方是誰人,自己也要陪同大哥向其討要一個公道,哪怕就是血濺當場,也不能讓那些枉死之人就這般白白的犧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