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給了掌事。
“交出匯寶珠!”
隋琮發出貪婪的怒喝,匯寶珠可以自動開關收集之門,而根據周圍匯寶珠品質不同,丹藥自動進入最佳者的藏寶囊中,啟脈丹就一顆,若是中途偷偷收集修行丹,當然不會被人發覺。
金夕的匯寶珠天下無二,若是偷偷開關幾次,便算是偷取門派的丹藥。
“去你爹孃的!”
金夕早已對他心壓怒火,再者冽女在一旁冷眼相觀,總不能輸與她,分明瞧見冽女掌摑此兒的瘦臉,隋琮卻是敢怒不敢言,他定是懼怕倔橫之輩。
“綁了他!”
隋琮怒喝,將一干惱火統統發在金夕頭上,終於尋到機會一般揚手示意,藏寶囊中的寶物跟隨主人意念,不主動贈出誰也無法,除非殺掉金夕。
立即衝上一群人架持住金夕,他剛想反抗可是周圍的氣力都比他強大,咬牙切齒看向隋琮,又不自覺地探向冽女,人家立刻翻他一眼背過身去,隨著弟子離開。
“女兒,今日早散,不如陪爹”說話的是肖壬午。
“不!”打斷爹爹說話的是冽女,肖冽女。
金夕腦袋又是嗡嗡作響,若是沒有冽女打隋琮那一巴掌,也許會忍下氣去,沒想到她是副掌門的女兒,自然隋琮不敢造次。
臘冬的寒風嘶嘶鳴叫,吹打在正天派院內的一根木杆上,木杆下面綁著的是金夕。
所有人都知道,一條麻繩當然困不住他,那只是一種束縛,脫開意味著背叛正天,遲早是一死。
弟子們紛紛歸來,不過沒人理他。
他索性閉眼琢磨,如何尋到冰婉兒和程傑,他們在四界絕無仇敵,不可能有人加害他們,婉兒冰雪聰明,也絕不會惹是生非,到底能去哪呢,也許是加入了其他門派,或是正在閉關,等到來年夏季就知道分曉,他們一定會回到柔居。
再就是如何取得啟脈丹開啟修行!
冽女沒有去陪爹爹,卻在遠處試探幾次前往金夕之處,最終帶著疑惑大步地趕來,劈頭蓋臉問道:“果真是金夕到至光門鬧事,意圖殺你嗎?”
她一臉迷惑,卻又帶著期盼,分明是在打探訊息,哪怕是壞訊息也想聽一聽。
金夕感到莫名其妙,開始懷疑冽女的神志,開口便道:“關你甚事?”
冽女聽到這口氣,立即抬頭看向金夕,眼神中充滿異樣的表情,突然又厭惡起來,脫口而出:“死殺的!”
死殺的?
金夕頓感詫異,這是宗一師叔的口頭禪,一個小女子怎麼能說出這等話來,忽覺得不對,冽女分明討厭著,卻又屢屢靠近過來,一提到金夕的名字眼睛就泛亮,立即試探道:
“你真的想殺金夕嗎?”
“胡說!”
冽女憤懣出聲,兩眼立即射出想殺掉眼前金夕的光芒,忽見自己脫口,赫然起掌對準金夕的天靈,稍稍納氣低聲道:
“長得與金夕相像,卻是邪惡之輩,金夕若是殺你,那也是天道而行!”
金夕恍然大悟,冽女一定不相信金夕是個戰魔,也不相信曾經鬧亂至光門,當時只是為進入正天派的情急之言,還有早晨大聲呼呵殺掉金夕時冽女也是反感無比,所以才心有怨恨,又一次次靠近過來,定是想打探訊息,由此看來這女子倒是有良知之輩。
“我更是不想殺金夕,”金夕將聲音壓倒最低,世上無人願意殺自己,“其實其實我從小便於金夕在一起,一直到二十年前才分開。”
言下之意便是,儘管打探,無所不知,甚至身上部件如何,也是一清二楚。
“當真?”
金夕堅定地點點頭。
“在二界之時,金夕曾經力除魔族,當時你在場嗎?”冽女向金夕靠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