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清歌神情渙散的凝著冬菊,對她頗感興趣,蘇州知府輕咳一聲,道:“婉貴嬪,她是犬女,小時候發燒把腦子燒壞了,所以才變成現在這副樣子,若有得罪,還往婉貴嬪見諒。”
“無妨,她很可愛,我很喜歡她。”念清歌柔柔一笑。
似乎從冬菊的身上看到了一抹熟悉的影子,她的腦袋空空的,總覺得在她很小很小的時候,將軍府的門外也是有這樣一個小姑娘。
勾起了兒時回憶的念清歌心中煩悶,她揉了揉側額。
蘇州知府極有眼色的朝他們一拂身子:“皇上,您和婉貴嬪就住這間吧,離親王和雲王爺微臣自會安排好。”
離漾微微點頭。
“離漾,我想換一間。”蘇州知府離開後,念清歌推開離漾貓著腰一邊穿繡鞋一邊說。
“為何?”離漾不解:“是不是這間不合你的心意?”
“不,這間很好。”念清歌抬起頭,仰著小臉兒看著他,冷冷道:“只是你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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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得了過去,回不了當初。
夢深微露,層層龍涎香的氣息如剝了花瓣的花蕊淬不及防的鑽入念清歌的心,他的懷抱一如既往的寬厚,結實,他的味道一如既往的醉人,霸道。
但,過去的早已過去。
那句‘朕錯了’如一道龍捲風卷在唸清歌的耳膜裡,她眩暈的如海里的小船兒,大風大浪的經過將她吹翻。
心中那薄薄的溫怒和委屈隱忍在唸清歌的心底許久,許久。
抑制不住的哭腔從念清歌的唇瓣兒泛出,她的小手握成了小拳頭死命的捶打著離漾厚實的胸膛:“你走,你走,你來幹什麼,你走啊。”
離漾難耐的閉著龍眸,心中的酸澀不比念清歌的少,他聲音粗噶:“打吧,只要你能解氣,朕便讓你打。”
小拳頭捶在離漾胸膛上的每一下都讓念清歌覺得這不是夢。
他竟然出宮了。
他為何要出宮。
難道非要看到自己遍體鱗傷的樣子他才滿意麼。
粗。喘的呼吸縈繞在離漾的鼻息間,念清歌緩緩停下來,小手痠痛無比,他這樣一副結實的胸膛又怎會感到疼痛呢。
她的小臉兒漲紅,指著門口:“你走,我不想看到你。”
“婉兒,別這樣,你聽朕說。”離漾滿眼的焦灼,第一次看到念清歌對他如此淡然冷漠,甚至從她的眼底看到對自己那份炙熱的愛戀。
他有些慌了,大掌握住她的小拳頭,凝著她水潤的眸子和通紅的小臉兒,心底泛起一絲漣漪。
她別過頭不去看離漾那灼熱的龍眸,唇瓣兒微啟,淡淡道:“話,皇上已然說完了,皇上可以走了。”
離漾的心有些涼。
她本就是個倔強性子的女子,想來,這次不會輕易原諒自己。
大掌鬆開念清歌纖細的手腕,緩緩的油走在唸清歌的小腹上,顫抖的掌心覆在上面,她的小腹是溫熱的,因方才生氣而起伏著,他的手掌湊近她時,她有些緊張,明顯能感覺到她的身子哆嗦了一下,離漾的手心只覺得快要燙出了窟窿,他的聲音黯啞:“這裡。。。。。。曾經有一個我們的孩子,是嗎?”
淚水‘唰’的順著念清歌的臉頰流了下來。
流到了離漾的手背上,劃開,暈染,溫熱,涼透,一如念清歌對他的感情。
那時。
在宮中,念清歌多少次撞見了離漾溫柔的扶著水若離在御花園中散步,有時也會在涼亭裡看到他們。
離漾總是溫柔的用大掌去撫摸水若離的小腹,眼底是滿滿的眷戀。
她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