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管他人是否會回答,也將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從薛寒那裡他就已經在猜疑了,鬼煞的出現和判斷則已經證實他的猜測是對的,鬼煞既不否認、也沒承認,只是看著,他想有必要先對單臻有所瞭解下才能決定如何開口,是否會把隱藏的事說出來,還需要進一步的去了解。
“我可以不問原因,但我想知道的是,我可以相信你嗎?”
畢竟是外人,也是個素不相識的人,單臻果然無法輕易的相信;單臻的這種說法沒有讓鬼煞感到不高興,這很正常,一般情況下其他人或許會很不高興,可聽了單臻的話後,鬼煞完全沒說什麼,反倒是單臻的話讓鬼煞聽起來很是舒服,“你指的是哪一方面呢?”
“茵茵。”
沒有猶豫、沒有遲疑,當機立斷的直呼茵茵的名字,單臻的態度直接告訴了鬼煞,他最在乎的不是國家的大義,而是茵茵,鬼煞暗中嘆息,眼前又是一個為茵茵死心塌地的人。
“單將軍覺得呢?”
鬼煞的回答沒能得到單臻的回應,而單臻嘴角上揚起的弧度已經告知了答案,看到單臻的表情,鬼煞心中不由一顫,果然平時面無表情的人,當臉上有變化的時候真的會是貌出驚人。
“我臉上有什麼嗎?”
單臻的話令鬼煞不禁一怔,他明明帶著面具,為何單臻還會發現他在看他?說到這個,單臻自己也許也不太清楚,只是有這種感覺罷了,只是剛相識而已,為何會感覺應當如此?
“單將軍好像還未娶妻吧?”
被鬼煞這突如其來的話,單臻有些摸不著邊,卻也不以為然:。“如今天下大亂,身為大周將領,在國未安之前,理應以國事為重,兒女私情什麼的在這之後再說吧。”
“噢!是嗎!”
鬼煞沒有驚訝於單臻的回答,對於自己突然提出的問題,他自己也不知道,可聽到單臻的答案好像又覺得理所當然。
“對了,不知閣下現在居住何處?若不嫌棄的話,我【將軍府】隨時歡迎。”
“……雖然單將軍這麼說,在下在此謝過,我習慣一個人。”
單臻考慮到鬼煞必定是隨著茵茵的回來才到來的,眼下必定沒有落腳之處,於是開口相邀;鬼煞也沒有意外單臻會相邀,好像是理所當然的,然而還是拒絕了,畢竟兩個都不是同一個世界的人。
“茵茵不要緊嗎?”
“你應該知道,她身體本就虛弱,遭受到這麼一件事,想必她肯定不能馬上接受,心靈的創傷是不可避免的,畢竟人死不能復生,我們也只能束手無策,但願她能挺過去吧。”
想著茵茵在張仁的靈位前痛不欲生的樣子,到現在單臻想到都覺得心痛,本來數月不見讓他感到欣喜,也料想到在這種情況相見茵茵會有什麼反應,早知如此,還不如不見,至少茵茵就不會那樣痛苦了,想歸想,該面對的終究還是要面對的,張仁的死太突然了,就連單臻也無法輕易接受這個現實,更何況是茵茵呢?
“真是身上的傷遠比不上精神或心裡的傷啊。”
鬼煞沒有附和,心中卻贊同著單臻的話,從表面上看茵茵的確是安然無恙,可心中卻早已是傷痕累累。
“明明什麼都沒做過、明明比誰都善良,可上天好像仍不肯放過她。”
想到迄今為止茵茵所遭遇過的種種,想到理應在父母的關愛下成長坐享其福,茵茵至目前的人生看似幸福,實際上是災難不斷,自從一段感情破裂開始,單臻就發現茵茵從未有過安穩的日子,各種災難都隨之而來,屢次經歷生與死的搏鬥,以為重生後的茵茵可以得到全新的生活,事實好像並非如此,新的考驗和磨難依舊迎面而來。
對單臻的這句話,鬼煞似乎感同身受,想著其他同樣身為貴族千金一生過著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