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您為什麼一定要找到她呢?”
而且還是這個時候,這句話佐宇沒能說出口,他很好奇周延一直對這件事的執著,直到現在他都不知道周延的想法,而事到如今又再提到,實在令人費解。
“這件事你現在不需要知道,目前你只要完成好自己該做的事就好,記住,千萬不要出任何差錯。”
“是!”
周延冷漠的回答令佐宇感到失落,以往對調查的事周延從未有所隱瞞,而他也能察覺到,可這一次,這件事的調查,佐宇始終都不明白其中原因,還有周延的沉默,是否表示對自己已經失望了呢?佐宇不止一次這麼想過。
“王妃怎麼樣了?”
“這……還是老樣子,屬下認為可以請薛大人來看看。”
提及韓姬又是佐宇心中另一個顧忌,他仍猜不透她於周延到底怎樣的存在,只知周延不會坐視不管,原本遣她回國,怎料突發病情,臥床幾日不見好裝,找過不少大夫均是搖頭,這讓本來就為茵茵的事而煩惱不已的周延更為心煩意亂。
“……嗯,現在就去吧。”
經過片刻的思考,周延點了頭,他從不屑去求人什麼,但為了韓姬,縱使這樣算不上求,卻對周延而言已經放下了部分的身段,去找周丞身邊的薛寒,也好過去找趙子恆身邊的王冶,始終,對於周丞和趙子恆身邊有薛寒與王冶,周延還是會不禁燃起嫉妒之心。
聽了周延的話,佐宇很快離去,因為他清楚周延把話說到這種程度的寓意,加上韓姬病情一直未有好轉,自是不能耽擱。
周丞所在驛館。
“臣認為趙王實在是個不可小看的人物,比起前一次,這一次他的氣勢變得更為凜冽。”
書房內,單臻的聲音響起,他相信周丞不可能沒發現,這麼說也只不過是為了多一個提醒。
“重要的是,他說的那些話根本只是在試探我們而已。”
這個時候,薛寒已經不再保持沉默,卸下偽裝將自己的想法說出來,與單臻一前一後倒莫名的形成了一種協調。
“你們說的我都知道,而且,恐怕不止是如此,他遠比我們想象的更不簡單,我說那些當然只是為了清楚的告誡與夏國的事不需要他們出手,但是,他能夠掌握到那種程度,可想而知他必然已經掌握了其他一些我們所不知道的情報,所以不難理解他出言試探。”
此時的周丞也完全恢復到了以往冷靜沉著的他,理解單臻與薛寒所擔心的,同時也明白趙子恆的用意;周丞知道,趙子恆之所以會提到,只不過是作為一個警告,出於好意的,而且他很清楚趙子恆絕不會出手,只是被趙子恆那麼一說的時候難免有些抗拒,任誰也不希望自己國家的事物被外人插手。
“說到這一點,真想不到會發生那樣的事,可是,夏皇后有什麼理由要殺郡主呢?”
薛寒的話也是單臻和周丞所在意的,也無法理解,唯有一點,就是他們相信趙子恆沒有說謊,雖說他們立場不同,也不至於去相信趙子恆想要挑撥兩國關係,若是換成趙子恆意外的人他們就不一定會相信。
“……不管怎麼樣,夏國的事已經不是一兩天了,單臻,傳令給在夏國的密探,讓他們進一步調查這件事……”
“遵命。”
對於周丞的叮囑,單臻即刻受命,但還不至於馬上離去。
“還有,那件事調查的怎麼樣了?”
“在那件事停止之後就一直找不到線索,就好像突然中斷了一樣。”
“這麼說,事件是與線索一起中斷的?”
“可以這麼說。”
聽完單臻的大難,周丞陷入沉思,對於周延所提到的事薛寒自是知道一點,但由於被其他事物纏身還是有些懵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