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將強烈要求請袁帥他們去酒店吃飯的,不過袁帥也強烈要求就在食堂裡吃。後來少將還是沒有坳過袁帥。他們一起在軍營的食堂裡吃飯。
“巴基斯坦的軍營不錯啊,男女兵還一起吃飯啊”。江南嘯悄悄跟高譯亮說道。
“不錯的毛,一起洗澡還差不多”。高譯亮開玩笑道。
“哼,真要是叫你一起洗澡怕你連褲頭都不敢脫。”江南嘯對高譯亮的話嗤之以鼻。
“有被你猜了,媽的”。高譯亮假裝沮喪的說道。
袁帥他們正在想這段時間可是要戒酒了,沒想到,少將竟然不知道從哪裡搞來了幾瓶二鍋頭。
袁帥看見有酒故作客氣的說道:“這怎麼好意思,我知道貴國是不喝酒的,我們喝酒豈不是破了貴國的規矩,不喝不喝。”袁帥他們雖然也在巴基斯坦喝過酒但那是在飯店裡喝的。
“哎,你們不遠萬里來到巴基斯坦,怎麼能不好好招待我們的貴賓呢?只是沒什麼好酒招待,真是不好意思呢?”
“哪裡,哪裡,那我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反正都是好朋友了,也就不客氣了。”袁帥還在說呢,楊忠良就開啟了酒瓶。
第二天袁帥就叫少將去買了他設定場地所需要的材料。按照在國內考驗江南嘯和高譯亮他們的場地設定了一個場地。
沒想到,那些在PPR裡面的最精銳的SO也沒有一個透過考驗的。這讓袁帥很是頭痛。本來以為只是一場度假現在變成一個辛苦的工作了。因為袁帥不得不從基礎開始訓練他們。
而袁帥這一生最艱辛的一場自救生涯也快開始了。那是在最後一場高空跳傘訓練的時候出的意外。
為了得到完全真實的戰場效果,少將要求把跳傘地區選擇在與印度交界的克什米爾地區。但是沒有想到的是,巴基斯坦的天預報出奇的不準,按照巴基斯坦老百姓的話說,只要按照天氣預報相反的去做,就一定是準確的。預報說那天是沒有大風的,但是在跳傘途忽然颳起了大風。
導致袁帥被風吹到印度的拉合,那是一個軍事管制地區,整個拉合地區也可以說是一個兵城,一抬頭就能看到軍人在大街上走動。而袁帥降落的位置正好在拉合城以西的一個樹立裡面。那裡就是連線克什米爾的緩衝地帶,所以也印度政府也變態般的在哪裡佈置了數不清的崗哨和地雷。
袁帥降落的時候被樹枝給掛住了。當他費勁十牛三虎之力弄斷傘繩的時候,已經有一大隊印度官兵在下面等著他了。他們在袁帥落地的時候,用三十多支MP5近戰步槍對著他。他們把袁帥帶到了一個看起來想抗日戰爭時期的碉堡一樣的房裡。
審訊他的是一個肩膀上扛著一根白槓的少尉(印度的軍銜可能是世界上最奇怪的了,從士兵都將軍都沒有星星,都是橫槓,少尉就是一根無邊的白色橫槓,尉是一根白色黑邊的橫槓,上尉是一粗一細兩根白色黑邊的橫槓。)
“你是哪裡人?為什麼來印度,你有什麼任務”。少尉惡狠狠的用英語問道。(印度的官方語言就是英語。可憐啊,一個幾千年歷史的四大明古國,連官方語言還要選擇英語。)此時的袁帥雙腳被綁著,還被個印度兵抓著,四個抓手,兩個抓頭。他們將袁帥的右手摁在桌上。少尉則拿著一把鐵榔頭壓在袁帥的手上,威脅他。
袁帥知道,此時肯定不能說自己是巴基斯坦人,因為印度跟巴基斯坦的本來就劍拔弩張,自己一句話就可能挑起一場戰爭。但是說國人也不行,因為印度人對國人的印象並不好。如果說自己是國人,印度人一定會藉此機會大做章的。那樣對國的外交是很致命的。說自己是哪裡都不好,那就只有一個辦法了,那就是不說話,打死不說話,唯一的辦法就是找機會逃走。拿定主意袁帥就開始一問三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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