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說。
“是啊,去年才調到交通大隊工作。”
“這事說起來肯定話長,改日我們有空坐下來細說。要不你們先去吧?”肖吉林打斷了他們的說話。
“那好,這事給部隊找麻煩了,要不你坐我們的車吧,路上我也可以給你介紹一下具體的情況。”陸隊長說。
“這樣也好!”憨老張說著,轉身對3排長交待了一些注意事項,然後坐上警車一路向營區外駛去。
“電話裡聽說是早上4點多鐘出的事,你們怎麼現在才找我們?”坐上車後,憨老張問。
“咳,別提了,本來以為是普通翻車事故,也沒想麻煩部隊上的同志。結果清障人員到現場發現情況很複雜,車翻了,還正好橫在了馬路中間,幾十個裝蜜蜂的箱子橫七豎八地甩到馬路中央,把交通完全阻塞了,更要命的是這些蜜蜂由於受到驚嚇,見人就蜇,我們一個交警最先參與救人,由於只採取了一點簡易的防護措施,臉上、手上被蜜蜂蟄腫了,現在還在醫院打吊針。”
“按說早上車輛也不多,路面也很寬的,怎麼會出這樣的事故?”憨老張想起了肖吉林的問題,不解地問。
“這是一輛外地大卡車,據我們初步分析有多種可能:比如說車輛裝載貨物超高、超寬和超長,或者說駕駛員對這條道路不太熟悉,上下高架橋時沒有減速,從而引起車輛失控;從時間上看,雖然是早上4點多鐘,但不排除是夜間長時間行車,會不會與疲勞駕駛有關?當然這些都是我們初步的分析,真正的原因要等現場勘察完後才能確定。”陸隊長分析說。
“駕駛員受傷嚴重嗎?”
“駕駛員和副駕駛員共3人均嚴重受傷,現已被送往市中心醫院搶救。我們本來組織了人員清理現場,疏通道路。清理人員儘管穿著長衣、長褲,可根本不能靠近現場,還沒來得及動手,臉上、手上被蜜蜂蟄得全身浮腫,在這種情況下,我突然想到了我們防化連,趕緊請示市局領導同意後,就直奔咱們部隊上來了。”陸隊長說。
“你不是在刑警隊工作嗎,怎麼調到交警大隊當隊長了?”憨老張突然問道。
“我們大隊長去年執行邢偵任務時身負重傷,身體不適宜繼續做刑偵工作,就調到我們交警大隊來了。”開車的警察說。
“哦,那現在身體有什麼影響嗎?”憨老張關切地問。
“其實也沒什麼大礙,一點小傷,而且早就痊癒了。”陸隊長說。
說話間,車輛已駛入事故現場。
“前面就是事故現場吧,這裡的事情就交給我們了,你們別靠得太近,有面具和防毒衣,蜜蜂奈何不了我們。”見前面圍了不少人,憨老張猜想這應該是事故現場。
“那好,你們也要注意安全,彆著急,悠著點。”陸隊長叮囑說。
“放心吧。”
車停穩後,憨老張讓大家趕緊準備穿戴個人防護器材;指示通訊員按照肖吉林的要求,在車頂上架設超短波電臺,並儘快與連隊電臺建立聯絡;自己和3排長戴上防毒面具和手套,朝翻車地點走去。
情況正如陸隊長所說:立交橋下,一臺大卡車完全側翻,後面還帶著一個掛車,車上的蜜蜂箱子全部散落在道路中央,部分蜜蜂仍圍繞在箱子周圍不走,大部分蜜蜂則在空中漫天飛舞,儘管憨老張戴著防毒面具和手套,但透過單衣,身上還是被蜇了好幾個大包,看來任務比想象的艱鉅,而且作業必須穿戴全身防護器材。
看完現場,憨老張問通訊員:“與指導員聯絡上了嗎?”
“聯絡上了,訊號很好。”通訊員回答。
“好,把這裡的情況告訴指導員,把1排人員全部帶過來;另外別忘了告訴指導員,這條路叫東門立交,文書知道這個地方,讓他引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