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要和我聊天打發時間的樣子,那咱算不上有異性沒人性?咱安心了,“好呀。”
那邊傳來笑聲,“媳婦兒,我現在就想你了,怎麼辦?”
我也笑,“哪有那麼快?少貧。”
“怎麼沒那麼快,先前過了安檢我又折出來了的,可是你已經走了一大截了,我沒叫你,看著你出了大廳。”
“啊?人家讓你出來嗎?別把你當暴亂分子扣起來了啊?”
“怎麼會?邊上安檢的哥們兒直讚我深情呢,還說像咱這種痴情種簡直是世界級瀕危物種,需要嚴密保護,客客氣氣的請我過了安檢。”
我想像吳大少轉身回來的場景,覺得他真傻,又覺得心裡有些異樣,其實,我也覺得想念了,明明才分開,可是心酸痠軟軟的難受,像是心口缺了一塊,空空蕩蕩的沒有著落。
原來思念不是時間空間的累積,可以那樣近,可以那麼快。似乎有了愛戀便滋生了想念。
電話那頭沒有聽到我回話,輕聲問,“媳婦兒,怎麼了?”
我捂著手機,賊聲賊氣的低聲說,“我也想你了。”
“什麼?媳婦兒你說什麼?我沒聽清,你再說一遍。”
呃,杯具了。這已經說過一遍了,吳大少又沒聽到,不重複給他聽的話,那第一遍不是白說了麼?不值!為了節省資源,咱再次鼓起賊心,瞄了瞄前面的人,又瞄了瞄身後的丁博弈,似乎大家都在忙自己的事兒。於是咱稍稍放大聲音:“我說,我也,想、你、了。”
電話那頭傳來吳大少低低的笑聲,咱有點惱怒了,那可是咱鼓足勇氣後的“表白”耶,這麼笑很傷感情的說。笑聲過後就聽那人也放低了嗓音,低沉性感,“媳婦兒,我想親你了。很想。”
直到吳大少飛機起飛我們才結束通話電話。計程車在寬闊的馬路上安靜的開著。結束通話電話後我陡然發現計程車上的氛圍出氣的詭異。因為我不知道說什麼好,而丁博弈似乎根本就沒和我說什麼的想法。連淡定開車的計程車司機也覺得詭異了,從後視鏡裡瞄了我們幾眼。呃,話說丁少的心情詭異多變,咱現在真惹不起。
兩三小時後,吳大少在飛機落地打來電話報平安,我突然有些後悔沒有和他一起回C市。所以等母親的檢查結果出來,確認各項指標全部正常後,我買了一張機票。拿到機票的時候我甚至覺得緊張而愉快,想到給那個人一份驚喜,想象那個人驚喜的表情,滿心歡喜。
我想,人的一生總要做幾件轟轟烈烈的事,或者更準確的說誰做幾件轟轟烈烈的傻事,而我想為那個人做幾件那樣的事。
飛機到C市的時候天已經全黑了,天空下著淅瀝的雨,在暗淡的霓虹間飄灑飛舞。
接到我電話的時候,吳大少遲緩的吐出兩個字,“真、的?”
“當然是……真的!”我愉快的回答。
被吳大少抱在懷裡的時候,面對午夜紛擾的雨簾,我想,愛,需要及時的靈感,偶爾在平淡的生活中注入新鮮的水珠,閃動漣漪,映照彼此微笑的臉龐。愛,需要瘋瘋傻傻的行動力,讓凡俗的愛情點上灼熱的火焰,轟轟烈烈的愛和戀,無論風霜雨雪都能溫暖彼此的心。
已經接近凌晨,不想給家裡人添麻煩,我們去了自己的小窩。
“媳婦兒,累著了?喝牛奶。”吳大少把熱好的牛奶湊到我唇邊。
我就著他的手全喝了,唇邊沾了牛奶,我笑呵呵的砸著嘴,仰著頭看他。吳大少會意,笑著從茶几上抽了紙巾給我擦臉。擦著擦著,吳大少的臉靠得越來越近。最後,紙巾擦到一半鬆開,換成了嘴。
溼熱靈動的舌尖沿著唇線舔弄,電流從大腦皮層通到四肢百骸,他緊緊的擁著我,灼熱的溫沿著頸項滑落。所有的思維都消失,只有甜蜜的緊張和缺氧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