殊的原因建立成統一戰線,兩人久久相擁,猶如一條船上的螞蚱,共榮共辱。
知道了那女子便是沈雙燕,二人坐在房間七嘴八舌討論起來。問及沈雙燕是如何而來的,她臉一紅,笙歌看著她等著答案,最後知道真相真是仰天開懷大笑,一點也不給她面子。原來沈雙燕是上課拖欠作業,被老師罰抄十遍,深夜還未完成,一時肚子又餓又疼,可以說是餓暈了,最後一醒來渾身一激靈,念著阿彌陀佛班主任大發慈悲,但這時哪有老師的影子,這才明白是穿越了。
這樣的遭遇……也算是老天爺同情她,避免她被班主任第無數次茶毒了。
兩人明白了是如何而來的,又是相視一笑,尤其是沈雙燕,雖已是偌大舞樓的老闆,平日裡辦事穩重,但這回找到了同道中人,聊到了共同話題,很給面子的哈哈大笑,像是把平日沒有笑過的都要補償出來。最後笑到了肚子疼,笙歌拍了拍她的背,也是邊笑邊勸道:“你再笑萬一又笑過去了再穿了怎麼辦?”
沈雙燕又是笑過了頭。
言歸正傳,兩人又說起各自的基業。沈雙燕卻已然嫁了人,丈夫便是當朝皇子赫連毓。她父親是一位尚書,皇帝以前在尚書府去過一回,帶著小赫連毓一起見到年少的沈雙燕,見兩個小孩相視一笑,便龍顏一悅指了婚事。
說到這沈雙燕手一攤無奈道:“我來了就已經是他的王妃,也沒辦法。那小子簡直是混球,老孃讓他休了我他偏不聽,我只好來開這舞樓,不是說古人愚頑不靈麼,怎麼他還挺支援。”
笙歌心照不宣一笑,沈雙燕因為有毓王爺的庇護安全開了這家舞樓,並且靠著些先進管理方式使得舞樓受到歡迎,一舉成為暘州最大煙花之地。有時甚至可以檢視當朝官員出入這舞樓裡的頻率,雖然舞樓在**之中相比格調更高一籌,但說到底還是**,且價錢極高,官員若經常出入這裡,想必也不是什麼志潔清官。
這樣一來,毓王支援她開這家舞樓,想必也有所牟策。
沈雙燕又說:“笙歌,我在舞樓的名字叫沈雙燕,日後你要來毓王府,或是沒有在這舞樓裡之時,就叫我沈懿好了。沈雙燕其實不過是我現代的名字,留這名字開辦舞樓,也是留個念想。”
笙歌道:“我之前名為夏小天,如今連姓都得改去,比你好不了多少。不過之前我一直以為只有我一人在這世上,如今總算多了個人可以過中秋了。”
沈雙燕眼睛一亮:“我怎麼沒想到。昨年中秋過得很是悽慘,想爸爸媽媽得很,今年總算有同伴了。”
“這可不行,我說著玩的,且不說我是否會有什麼桃花運,單說你就不可能陪我,要不赫連毓吃了醋得罪了他可不得了。”笙歌似假似真地笑道。
沈雙燕拍案而起:“不管在王府還是外面,每一個人敢叫他名字,如今總算遇到一個知音,也算替我出了一口惡氣。”
笙歌無奈一笑,“就你這脾氣,也就他能受的了。”
兩人從出生聊到老死,從本國聊到國外,從現代聊到歷史,恨不得把知道的都說一遍,似乎不說就再也沒機會說了。兩個時辰後,笙歌看了看天色,也該回去了。沈雙燕馬上也要回王府,兩人又說了一兩句話,快要走時沈雙燕對笙歌道:“笙歌,你願意做生意麼?”
做生意?笙歌一怔,她是想要有一份保障的,要不以前也不會專門當掉首飾,出門看些物價行情,問一些房屋價格。萬一日後需要,會幫她一份大忙。
笙歌便笑道:“自然想,你有什麼想法麼?”
“自然有。你忘了我現在開的這紅袖舞樓了?”
笙歌腦子一滯,道:“我不賣藝也不賣身,你看上我哪兒了?”
沈雙燕翻了個白眼,拍了拍她的手,道:“你想哪兒去了?我是說,你若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