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無常,一時,才讓他把此事給忘了。
宋兩全道:“大哥,不必求他,我們回去,找謝老前輩。”
段天涯笑道:“呵呵,找他?那你弟弟就絕對廢了。”
“哦,段神醫答應了,二弟還不趕快與我一起謝謝段神醫!”楊驚濤轉了轉眼睛機警地道。
段天涯和孤雲子在屋中聽到後,相互看了看,隨後孤雲子點了點頭,段天涯道:“誰說我答應了?,我答應了嗎?誰聽到我答應他了?
“燕兒和童子不約而同地道:“沒聽見”。
孤雲子會意向那童子招招手,然後將嘴對著那童子的耳朵說了一番。
那童子便按孤雲子的意思在屋中大聲地道:“記得爺爺有個規矩,凡是遇到江湖上的人來求醫,只要說的出這院中所有菊花和茶花的名字,便可以破例一次。”
楊驚濤聽到童子的話,打量了這院子一番道:“菊花,請恕楊某不懂,茶花倒略知一二。”
那童子道:“略知一二,那可不行。”
孤、段兩人再次默契的互相看了看,不約而同的又向那子使了一個眼神,那童子會意地道:“好吧,那就先說說茶花。”
楊驚濤連忙道:“那楊某就試試看,恨天高、童子面、硃砂紫袍、十八學士、大紫袍……”
那童子又受到了孤雲子的一個暗示,道:“茶花叔叔確實也說出了一些,但是卻沒有說出每種花的特點,就不算知道。”
楊驚濤聽到這童子的話,心中不是滋味,此情此景,雖然心中有話,卻又不知道該如何說好。
宋兩全卻忍不住地罵道:“剛才還以為段神醫只是個愛面子的人,只是要給自己找個下馬臺,哪裡想到卻是這般的戲弄於人,我兄弟三人,雖比不上你這般清高自傲,但在江湖上也算是有頭有臉的人。”
他接著立刻又憤怒地道:“大哥,我們走,人家是聖神醫,我們求不起。”
段天涯是個心高氣傲,目空一切的人,但此時聽到這些話,心裡卻反倒不是滋味,但又礙於面子,一時不知道如何是好。
也正因為礙於面子,就不便遷就於人,最終還是因為礙於面子,便大聲說道:“當然求不起,你們還是另尋他路吧,就算你們肯求,老朽也受不起。”
宋兩全未等段天涯把話說完,背起田俊海便走。
楊驚濤平時最不喜歡的就是宋兩全這種衝動的處事,但此時他卻沒有阻攔,甚至也沒有任何責備的意思,也沒有像從前那樣,幫著宋兩全向別人解釋些什麼?只是站在那裡動也不動,看起來也不像是,有想要走的意思,真讓人難以琢磨,他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
“阿彌陀佛,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段老弟又何必如此固執呢?”只見一位面目和善的老僧邊說邊走了進來,與他結伴而來的是一位四十出頭的器宇軒昂的漢子。
孤雲子道:“原來是龍華山的淨空大師到了。”
“哦,老納是專程到這裡來賞菊的,多年不見,想不到段老弟這裡的菊花品種是越來越多了,這盆白菊,朵小,葉厚,葉子變化大,雖然不像這幾盆粉色的十丈垂簾這樣華麗嬌氣,也不像這幾盆帥旗那樣英姿颯爽,更不像那幾盆墨菊那樣莊嚴凝重。但卻也純樸不失端莊,簡單不掉嬌色。此花於彼花較之,雖看似平常,卻不卑不亢,甘其食,美其服,安其居,樂其俗,此花應該是來自北方的十祥錦,老衲愚見,還請諸位不要笑話。”
段天涯在屋中聽到淨空的評論,高興地走了出來,道:“痛快,痛快,不錯,正是十祥錦,還是淨空老哥哥最瞭解此花。”
淨空僧道:“瞭解,瞭解,老衲最瞭解的其實還是段老弟,段老弟最愛此花,種的數量也比其他品種多,盆栽的數量最多不算,地上的更多,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