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處處田園瓦舍,阡陌交通,雞犬相聞,卻也不像有什麼莊園之類的,這就奇怪了!難道?江湖上說的,是錯的?大家正茫然,突然聽聞五龍海的水面上,一陣幽雅的琴聲叢蘆葦叢中傳了出來,這琴聲清和淡雅,平靜灑脫,柳扶風一聽,再也忍不住了,她也是一個極愛音律之人,趕緊拔出腰間玉笛,與其和聲起來,隨後,笛聲與琴聲,交相輝映,盡是配合的完美無缺,這兩樣,一者高亢明亮,一者低沉清雅,很是不好合奏,若不是到了一定境界的樂人,若硬要把他們湊攏,只會各走一邊,甚至弄得一塌糊塗!但這二人,居然配合得天衣無縫,發揮得淋漓盡致,在場的人,無論懂不懂音律,都已經不重要了,也許,他們中,有人並不能聽出其中的意境,但卻能聽得出投入,這不,就連柳雨燕養著的那隻猴子,也在側耳傾聽!微風吹來,岸邊的柳條隨風輕擺,水面上泛起了閃閃的魚鱗般的細紋,水鳥兒一隻只,一對對,悠閒的嬉笑在碧波上,在另一邊,十里稻花初放,隨風輕擺成了嬌黃的金波,此時,那旋律,那節奏,是悠閒的!微風漸漸地停了,藍天、白雲、綠樹、青瓦、白牆輝映與水中,構成一幅多彩的水中天!那琴聲,隨之漸漸地平和了下來,漸漸地淡了,清了,顯得格外的清靜,柳扶風的笛聲也隨之柔和了下來,又過了一會,輕風再次拂來,這一次,要比前次略大一些,湖水拍打著岸邊的鵝卵石,白儒雅“調皮”,撿起一塊石頭扔向了水中,柳雨燕好奇,自然也跟上了,只聽“啪啪”的幾聲水響,水鳥兒受驚,或迅速潛入水底,或飛速拍打翅膀,或劃過水面飛遠,岸邊幾名垂釣的老人,也罵了起來,氣氛一下子就緊張了起來,樂曲也隨之緊張了起來,此時的樂人,似乎完全不懂人情事理,居然顧不上這些,柳紫霞和茶清香趕緊向垂釣者解釋,柳雲燕也上前致歉,這樣一來,那些垂釣者罵了幾句,也便算了,氣氛再次平靜了下來,樂曲聲也隨之平靜了下來。須臾,輕風漸漸地停了,湖面上也漸漸地平靜了下來,樂曲聲也隨之漸漸地平靜了!柳紫霞帶柳雨燕到岸邊撈貝殼和螺絲,小雨燕很“調皮”,用手撇水到姐姐雲燕的身上,柳柳扶風見了,用笛聲述說著,那琴聲隨之,柳雲燕也不客氣,捲了褲腳,脫了鞋子,與柳雨燕嘻嘻起來,柳扶風的笛聲跟隨,那琴聲隨之,漸漸地,輕風又拂起了,樂曲融合,此時,岸上的人,再也忍不住了,都紛紛捲起褲腳,脫了鞋,加入到了歡悅中來,只有李鶴,因行動不便,只好靜靜地坐在岸邊草地上,但他卻沒有顯得孤獨,因為他的神情正隨著樂曲變化著!下水的人多了,自然就會“吵吵嚷嚷”,那些垂釣者自然又不悅了,微風再次拂來,樂曲聲也激動了起來,攪擾了別人垂釣,自然虧理,大家只好邊致歉邊上岸,而那樂曲聲,卻把這些都能表現的淋漓盡致。漸漸地,微風漸漸地停了,樂曲聲再次平靜了下來,隨之,一隻小船出了蘆葦叢,撫琴的是一名花甲年紀的老者,撐船的是一名小童,從那樣貌上看,定是爺孫倆,漸漸地,樂曲聲停了。那老者,拍手說道:“妙,妙,妙!夠味!”柳扶風也拍手道:“妙,妙,妙,爽!天下能有這般超凡脫俗的雅士!”那老者道:“笛子能吹到這般境界者,恐唯有神醫女俠柳三娘!”眾人一聽,皆一愣,柳扶風更是吃了一驚,一愣之後,微微一笑道:“九頂山下,五龍海濱,四正山莊,名滿天下!”那老者一聽,也是一愣,再微微一笑,道:“不對,不對,應該是“九頂山下,五龍海西,欖坦坡上,四正山莊,江湖異類,雖屬武林,亦非江湖,怪哉怪哉!”柳扶風一聽,大喜,道:“莫非,閣下真是楊輝楊居士?”那老者一聽,微微搖頭,道:“非也非也,楊輝乃舍弟!”柳扶風一聽,道:“舍弟?莫非閣下是……?”那老者道:“老夫楊焰!”柳扶風一聽,趕緊拱手施禮,道:“原來是“逍遙琴”楊焰楊老前輩!”眾人紛紛跟隨失禮,卻也聽得奇怪,這老者看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