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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張爺爺,不能這麼玄乎吧,那孩子沒準就是去河洗澡抽了筋,出了意外呢?&rdo;林曼曼說道。

&ldo;林警官,這是你不知道啊,黑狗哭墳,這在農村是有說法的。還有,這農村的娃子蛋們洗澡,那說是洗澡,就是一幫子娃子蛋們到河裡鬧,都是趕著晌午天熱的時候去,也不會一個人去。東隊趙家那孩子就奇怪,才六歲多啊,吃了晚飯才出去的,那孩子平日裡挑食,就那天晚上吃了兩大碗麵條呢!&rdo;爺爺說。

這確實夠詭異的,說的我心裡犯嘀咕。

&ldo;反正這也不是啥好事,陽娃,你最近出門啥的都小心點兒。也不早了,你給林警官安排一下,早點兒睡吧,我明兒個去問問你楊爺爺,看有沒有啥破法,今兒個晚上,聽到外邊有啥就當沒聽見就行了。&rdo;爺爺這麼交代。

我點頭應了,問:&ldo;爺爺,您覺得楊爺爺是個咋樣的人?&rdo;

爺爺好像沒料到我會突然問這個,不過,他想了想,還是說:&ldo;你楊爺爺人不錯,你小時候救過你好幾回呢,就是……他這個人叫人有點兒看不透。&rdo;

本來想著,再問問那個孫玉梅,還有這個有我生辰八字的血布娃娃,可是,我看爺爺很疲憊的樣子,我就忍住沒問了。

林曼曼沒地方住,也跟著來了我家,我本來想著她去我奶奶那屋湊合一晚上,反正今天晚上那屋沒人住,結果她非得跟小甜一塊擠。

這麼個要求,看小甜的表情就說明,她是不願意的,可是她也不好拒絕,只好答應了。

夜裡頭,還真又聽見了爺爺說的那種哭聲,跟小孩子的哭聲兒差不多,聽起來很是悽慘。然後,就聽到爺爺咳嗽著開了大門,吆喝吆喝的去攆東西。

也不知道我啥時候睡著的,反正醒的時候太陽都曬到屋裡了。

我從屋裡出去,就看見她倆一塊兒沖我笑,還對我指指點點的,倆人昨天晚上還被彆扭扭的,今天就變成了好姐妹似的,刷牙都一塊兒,有說有笑的,我說這女人就是奇怪啊,她們的心思真的猜不透。

按照昨天的約定,我得把催命老頭的青瓷碗給送過去,還得給他燒些紙錢。我跟爺爺說了,爺爺就交代了句,早去早回。也不知道咋了,我總感覺爺爺臉上有點兒不太對勁,估計是昨天晚上折騰的,他看上去無精打採的,好像很累的樣子。

走的時候,聽爺爺嘟囔了一句:&ldo;今兒個的太陽看著不毒,咋還有星星呢?&rdo;

我抬頭看了,哪有啥星星,太陽刺眼的很,爺爺擱哪兒說啥胡話呢?

小甜和林曼曼也非得跟著,還帶了一些貢香,家裡的好東西能帶的都帶了一些,這是老煙杆的交代。

去的時候,大核桃樹底下經過,我又想起了昨天傍晚媽站在樹底下的情形。

也不知道她現在在哪兒,不知道是誰把她的棺材給挖出來帶走了,現在還沒有一點兒線索,媽的墳不能那麼空著,得想辦法找回來才行。

到了西坡亂墳崗那塊兒,找到了荒草叢裡的那塊石碑,把周圍的草都給拔了,先把碗放回去,擺上一些貢品,上了香,開始燒紙錢。

我一直盯著那露出一小塊的石碑,其實,我們村埋墳根本就沒有立碑的習慣,或者說,立碑的花銷大,弄不起這種排場。

那個老頭倒有石碑,也不知道他到底是啥身份?他怎麼會那麼厲害,王建國到他那兒就徹底蔫了,太霸氣了,我要有他那麼厲害該多好。

林曼曼輕聲在我旁邊插了一句:&ldo;張陽,我看你對這石碑挺感興趣啊,你要是想知道這是誰的墳,把石碑給挖出來看看不就行了嗎?&rdo;

這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