薇薇安與凌霄碰了一下酒杯，笑著說道：“這還差不多。”

喝了一杯酒，凌霄又問道：“周軍說秦天瑞還見了傅偉業，你有錄到秦天瑞與傅偉業的談話嗎？”

薇薇安搖了搖頭，“秦天瑞與傅偉業見面的地方在秦天瑞的車裡，那輛車隨時都有司機待命，我沒法在車裡安裝竊聽器。不過我想，秦天瑞和傅偉業所談的內容也不會是好事，肯定是怎麼對付你。”

凌霄的眉頭微微地皺了起來，他好不容易才將木婉音、司徒有義和傅偉業分化，但秦天瑞卻又將這三人聯合了起來。木婉音、司徒有義和傅偉業以前所組成的團隊就夠厲害夠他頭疼的了，現在又加上一個秦天瑞，那就更難對付了。

“這份錄音不能定秦天瑞他們的罪嗎？至少能讓警方介入調查。”薇薇安說道。

凌霄苦笑道：“這裡是華國，不是英國。這份錄音能發揮作用的時候也是我死了的時候，那個時候它倒是有用的，現在交給警方，一點作用都沒有。以秦天瑞等人的能量，他們屁事都不會有。”

薇薇安聳了一下肩，“你們這裡還真是……”

凌霄打斷了她的話，“薇薇安，你在秦天瑞的家裡有發現什麼有價值的東西嗎？”

“沒有，暫時沒有。我只得到一次潛入的機會，時間有限，裝了竊聽器之後就不敢逗留了。下一次我會好好搜一搜，我想肯定會有所收穫的。”

凌霄想了一下說道：“不要貿然行動，你不認識漢語，有些材料或者賬本什麼的你看見了也不認識，這兩天你就給我拍一下秦家的人員的照片回來，嗯，最好有錄音。”

“你要這些東西幹什麼？”薇薇安不解地看著凌霄。

凌霄說道：“這個你別管，照做就行了。”

有了秦家人的照片和聲音樣本，他的化妝術就可以發揮作用了，當然這點這沒法告訴薇薇安的。

薇薇安並沒有多想，她說道：“好吧，我會給你想要的東西的，不過你得教我漢語，就現在，可以嗎？”

“當然可以。”凌霄欣然應允。

兩人一邊喝酒，一邊學習漢語，凌霄離開薇薇安的“安全屋”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十點了。

凌霄步行到了停車的地方，那家超市早已經關門了，周圍也冷冷清清的，僅有幾個行人匆匆走過。

凌霄剛要走過去拿車的時候忽然又心生警覺，停下了腳步。

“木婉音派人跟蹤我，我擊暈了她的保鏢，難道她就不想在我的車上安裝竊聽器或者跟蹤器什麼的嗎？甚至……炸彈也有可能。”凌霄的心裡冒出了這樣一個念頭，但他不覺得這是杯弓蛇影，而是一種應有的謹慎。

他想打量了一下停車場周圍的環境，確定沒人在附近監視的時候他又用遙控器開啟了車門。路虎攬勝沒有任何動靜，不過凌霄還是沒有貿然靠近那輛車子。卻就在電子音響起之後的五秒鐘之後，路虎攬勝的引擎蓋下突然冒起一團火焰，瞬間就蔓延到了車子全身，眨眼間就將車身吞沒了。

熊熊的火焰照亮了夜空，也吸引力路過的行人。他們先是尖叫，然後又停下腳步，站在遠處後看著熱鬧。有人撥打了報警電話和消防隊的火警電話。

凌霄一直站在暗處的角落裡，靜靜地看著他的車子在燃燒。他的眼神越來越陰冷，心中的怒火也越來越熾烈，“木婉音，你就這麼想我死嗎？傭兵殺手都還沒現身，你就迫不及待地動手了！好吧，我對你也沒有半點仁慈之心了！你要我的命，我就要你的命！”

在車子動手腳的人是誰的人，這點其實是很容易判斷的，因為白天跟蹤凌霄的人是木婉音的人，而她想殺他的心早就在八寶山上暴露無遺了。

幾分鐘後，一輛消防車趕到了現場，消防隊員用泡沫滅火器滅掉了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