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晚的熱烈充分讓木揚驗證了?男人的尊嚴都是不可?挑釁的, 那份解別汀一口沒動的秋葵顯然讓他感受到了?冒犯。
最後?的結果就是木揚顫著腿窩在?他懷裡,抬眸控訴地看他。
結果解別汀已經睡著了?。
其實午後?吃了?藥,一直到晚上吃飯那會兒已經基本退燒了?。
現在?解別汀體溫只?是略高, 但感冒還沒好全,確實需要更多?的休息。
可?是……解別汀沒抱他去洗澡。
木揚也沒那麼嬌氣, 做完洗澡也可?以自己去, 可?今天不一樣,他的腿已經不是腿了?, 是兩根不會動的木棍。
能看出來解別汀睡得很沉,因為感冒的緣故呼吸都要比平日重一些,木揚到底沒捨得吵醒他,只?是有點手癢, 想摸睫毛。
“嘶……”手抬到一半,木揚倒吸一口涼氣,這痠疼的滋味。
剛剛解別汀還挺兇,面?朝上的時候就把他雙手箍在?頭頂,面?朝下?的時候就把攥著他手腕別在?腰上,木揚說什麼他都不鬆手。
木揚拖著身體往解別汀身邊靠了?靠,滿意地閉上眼?。
小h文裡說得對,男人就得多?刺激刺激。
不過今天是刺激過頭了?, 下?次收斂點。
第二天九十點木揚才醒,外面?又?下?起了?雨,這兩天天氣都不太好。
木揚莫名覺得有些說不上來的心悸感,總覺得有什麼事?要發生。
解別汀不在?他身邊, 浴室裡有水聲,他踩著拖鞋就想跑進去,第一步就差點因為腿軟摔倒, 只?好慢騰騰地蹭過去。
解別汀正在?洗澡,木揚嚥了?下?喉嚨:“你還難受嗎?”
“……不難受。”解別汀關掉花灑,喉結上下?滾動一番,“去穿衣服。”
“……”木揚低頭看了?眼?,才想起來自己身上不著片縷,臥室裡暖氣足,一點都不冷。
從解別汀的方向可?以清清楚楚看見木揚身上青青/紫紫的印子,都是他昨晚留下?的標記。
“還不是怪你?”木揚理直氣壯,“昨晚都沒給我洗澡怎麼穿衣服?”
“……”解別汀讓出位置,“進來。”
木揚也不客氣,上前?就直接跟八爪魚似的掛在?他身上,解別汀身上原本沒洗淨的泡沫也被他蹭到,木揚也不在?意,執著的要解別汀給自己洗澡。
他美名其曰:“都怪你,沒力氣了?。”
解別汀垂眸望著埋在?自己頸窩的腦袋:“不是負負得正?”
木揚悶聲說:“可?能是要負負負負才能得正,哪有鍛鍊兩天腿就不酸的?肯定要持續個四五天。”
解別汀:“……”
歪理永遠是木揚多?,但持續四五天自然不可?能,解別汀受得了?,木揚恐怕受不了?。
木揚洗完澡被抱回?床上的第一個待遇,就是被解別汀按著上藥。
“冬至好像要到了?。”
解別汀:“過兩天。”
木揚想了?想:“這應該是我們一起過的第一個冬至?”
解別汀動作一頓,嗯了?聲。
說起來他們三四個月前?才真正開始談戀愛步入正軌,但要細算的話他們已經認識十幾年了?。
十幾年都沒在?一起過過一個冬至,哪怕是結婚的那五年。
解別汀總是很忙,忙於拍戲忙於通告,他的每一步都在?按部就班地照著譚珏給的行程走,前?世好像從未想過停下?。
木揚問出了?心中疑惑:“你又?沒有很想發財,為什麼要讓自己那麼忙?”
解別汀想了?想:“別人都是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