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還沒有。
就這麼一會兒工夫,在他的頭腦中除了這方面的“?”號以外好像已經不再有別的什麼了,滿腦子已經被“怎麼怎麼能夠和她聯絡上”、“該怎樣怎樣和她取得聯絡”等等的問題填得滿滿的。
為什麼一直都在想著她?為什麼總是不能夠把她忘掉??為什麼想到要給她撥電話???為什麼?為什麼?頭腦裡冒出的這麼一大堆問號使他一時還無法把它們扯“圓”。
到底是為了什麼?他現在心中矛盾得很。
連自己一時都難以解答的問題,都還沒有搞清楚的問題好像很難有好的結局。現在他腦子裡又鑽出了這麼個“歪”道理告誡著他。
反正腦子裡亂糟糟,像是一團麻,左纏右繞,要想擇清楚很困難。擇不清楚先不去管它,時間已經浪費了許多!這時他好像又忽然理智了起來:索性把這些亂七八糟的想法暫放一邊吧。
“先忘掉這些胡思亂想,不要再有那麼多問號!” 他在心裡默默的提醒自己。
隨後他掏出了隨身帶的那隻心愛的長城牌照像機,見到什麼美麗的風景、街景就把它們拍攝下來。
這隻心愛的“老長城”是他16歲參加工作以後,用自己積攢了一年多時間的錢買來的。在當時來說,這個牌子的像機還算是比較先進、時尚的。只要把像機設定好之後可以進行連續拍照,能夠一次連拍十多張照片。說明書上介紹說,這款照像機很適合記者在外出採訪時使用;此外,還能夠進行動態拍照,比如抓拍體育賽場上運動員賽跑、打球的鏡頭等等。這就更加讓他對“老長城”珍愛備至了。儘管它已經跟了自己十多年,顯得有些陳舊了,可現在用起來卻依然沒有過時。
他這樣一路走,一路看、一路不停的拍了好幾張照片,覺得蠻有意思的。可是拍了幾張之後,這“老夥計”就跟人的心情一樣;也發生了變化,突然變得不聽話起來:快門按不下去,也不能過膠捲兒。過不了膠捲兒,就照不了像。好像哪兒被卡住了?他按往常經驗試著調整了一番卻還是不靈,看來不修理一下是不行了。
沒辦法照像了,這讓他感到有些遺憾,好在貴陽這兒已經照了幾張。下一步還離不開它,他便馬上開始找修理店。這時候修理照像機,恐怕有些來不及了,因為晚上還要趕火車,其實回到北京再修也完全可以。但主要是因為下一步還要去重慶遊玩,還要乘坐輪船遊覽長江,如果照不了像才真遺憾那。事不宜遲,還是趕快抓緊時間修一下,碰碰運氣試試看吧。
他邊想邊三步併為了兩步,趕快又返回到百貨大樓裡邊,心想這裡也許會有修理照像機的店鋪吧。不錯,果然有。人家非常熱情的接待了他,幫他仔細檢查了一下照像機,斷定是自動過卷程式發生了故障,需要開啟調整,因為接的活兒比較多,因此最快也得明天上午才能夠取貨。
徐嶽一聽有些急了,好生態度地跟人家商量說:“不行啊師傅,我今天晚上七點多的火車。謝謝您能不能提前一點兒,您看今天下午怎麼樣?”
店主聽小夥子滿口普通話,看出他是北京人,而且看他態度誠懇,便答應了他的要求。徐嶽握著店老闆的手,向他表示出十二分的感謝!
又重新回到了大街上。不能夠照像了,這更讓他感到遺憾。那些亂七八糟的胡思亂想又接踵而至,在心裡一個勁兒的鬧騰。他看了看文若揚親筆留下的電話號碼和地址,卻還是沒好意思給她撥打這個電話。過了一會兒,他忽然生出了一個想法,算是找到了一個可以說是打電話的理由了……
想著想著的時候,電話就已經撥通了,這是文若揚單位的電話,接電話的是一個男子,告訴他說文若揚今天下午兩點鐘來上班,到時候可以來這裡找她。
放下電話之後,感覺剛才產生的那些想法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