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小小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不,她現在不想劫親了,因為她突然覺得殺了眼前這個女人更好。
“陳小小“看見了對方的殺意,一臉驚恐地說:“莫非……姑娘你是想殺了我?”
顧晨方一聽這話,轉過頭怒視著陳小小,看見了她眼中濃烈的殺意,二話不說,取出腰間的劍拍向陳小小的手,陳小小一個吃痛,劍掉在了地上……
這是顧晨方才發現,這把劍似乎是陳小小最喜歡的那把劍,還是自己送給她的。只是陳府已經被封了,這個女人怎麼會……
“晨……方……”(她口吃)
陳小小感到難以置信,她與顧晨方從小起長大,這還是他第一歡打她,但是陳小小卻怪不得他,因為他也是受害者啊。
顧晨方看著陳小小的僵硬的表情競有熟悉。
陳小小突然感到特別委屈,撿起地上的劍轉身離開了。“陳小小”滿意地點點頭,俯身回到了馬車裡,只是顧晨方心思早已不在這裡了,他擺擺手,讓隊伍先走,自己則一直盯著陳小小離開的方向,總感覺哪兒裡不對,可又說不上來。
而馬車裡的“陳小小”一路通暢的到了顧府,見顧晨方壓根就沒跟上來,氣得她直跺腳。
顧晨方很想追上那個冰山美人問問,可是理智告訴他不行!倒是搞得她心裡悶悶的一團糟,思來想去還是去了酒樓。
這大紅喜服在酒樓裡顯得格外扎眼,不知情的還以為是新娘子逃婚了呢!
直到天完全黑了下來,顧晨方才結賬回府。回去後正想著回房睡覺,卻看見“陳小小”跪在被正房門口,見到顧晨方後急忙起身,一臉擔憂的問,“夫君,你這身上怎有如此重的酒味?可是遇到了煩心事去酒樓消遣了?”
顧晨方皺了皺眉,這話明顯就是在責怪他,“你先回房睡覺吧。”
“陳小小”見他有些生氣了,便向他行了個禮便回了房。透過油紙窗,顧晨方看見“陳小小”已經把自己脫乾淨乖乖地躺在床上了,只是他對這一幕卻仍提不起半點慾望。
顧晨方嘆了口氣,去了偏房。而正房內的“陳小小”自然也透過油紙窗看見顧晨方離開的身影,頓時捂著臉哭了起來。
……………
真正的陳小小回府後心裡酸酸的很不是滋味,在酒窖裡喝得不省人事。
顧晨方躺在床上,滿腦子都是那冰山美人,抵不住心裡好奇,便派人暗中調查。
卻不知是哪兒走漏了風聲,竟被“陳小小“知道了,可即便知道了她也什麼都做不了,只能氣得砸爛了桌上所有的瓷器,然後趴在桌上哭了很久。
不出幾天,冰山美人的全部資訊都已經在顧晨方的手中了,他的視線停留在暫住地那一欄,陳府!
陳小小酒醒後回到了客房,看著銅鏡中冰山美人的臉,輕輕一扯,一張人皮從臉上滑落,露出了原本奇醜無比的面貌,這張臉坑坑挖挖,雙目無神,簡直比橋底的乞丐還醜!
陳小小突然想起那位高人和她說的人皮禁忌,這人皮要是一直戴著三天,就會和自己的臉長在一起了!
“倒時候你便一輩子只能頂著這張臉了,別這麼看我,這臉皮得從活人身上取,那活人長啥樣,這人皮就長啥樣,那是我以前不懂事,現在是不可能再幹這檔子事了!”
陳小小深收一口氣,重新戴上人皮面具,這次,她不會取下來了!
……………
天亮後,顧晨方偷偷摸摸地來到陳內,看見門府上依舊貼著封條捆著衙門的鎖,後門,側門亦是如此。
”莫非……那女子會武功?”但是又想到冰山美人劫親時的場景,顧晨方搖了搖頭,“她不可能會武功。”
不過好在顧晨方輕功了得,這點高度根本算不了什麼,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