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帶去衙門。&rdo;滕譽沒有理會他,他今天穿了一套正式的皇子服,顯得越發器宇軒昂,連走路都給人一種虎虎生風的感覺。
木知府眨了眨眼睛,還沒明白自己的處境就聽滕譽吩咐:&ldo;派人就把名單上的人全抓了,一個都不許漏!&rdo;
木知府心下一咯噔,遠遠地瞧見滕譽甩出一張紙,被身旁的侍衛恭敬的接過去,即使看不清上面的字,他也能猜出那張密密麻麻寫滿字的紙張上是一個個人名。
木知府還想辯駁,卻被一旁的侍衛眼疾手快地堵住了嘴巴,雙手被縛,要不是不想抬著這麼重一個人,他的雙腳肯定也無法倖免。
這…這是發生了什麼?木知府在心裡自我安慰,也許不是他想的那樣的,也許…事情還有轉機。
他是木家人,木架在江南勢力極大,一定不會有事的。
滕譽上馬前瞥了他一眼,眼底帶著輕蔑。
而與此同時,京都皇城中,也正上演著一場改變無數人命運的審判。
第207章 診脈
&ldo;父皇,兒臣不孝!&rdo;二皇子沉聲如雷,跪在御書房的中央,七尺男兒此時硬是逼出了幾滴眼淚。
御書房中跪著滿滿當當的人,唯一坐著的帝王一臉鐵青,正伸出一隻手給太醫診脈。
&ldo;皇兒何罪之有?咳咳…要不是你,父皇竟然還不知道自己中毒已久,而謀害朕的人竟然是朕最信任的人!&rdo;皇帝幾乎是咬著牙齒一個字一個字地往外蹦,眼神死死盯著跪在一旁的人。
這些日子以來,他的精神越來越不振了,整個人躁動不安,總覺得體內藏著一座火山,隨時都可能噴發,而且他咳嗽的也越來越厲害了,要不是整個太醫院的太醫都說他身體沒有大問題,他都要以為自己得了癆病了。
&ldo;如何?&rdo;皇帝收回目光,問一旁問診的太醫。
&ldo;陛下…這,恕臣無能,並未能診斷出任何中毒跡象!&rdo;老太醫雙腿發軟,跪伏在地上。
&ldo;滾!沒用的東西!&rdo;皇帝一把掃開御案上的筆墨紙硯,指了另外一名太醫上來診脈。
之前那位太醫是他一手培養出來的,現在已經貴為太醫院醫正,也是整個太醫院他最信任的人,不過從此刻起,他的信任將不復存在了。
偌大的御書房落針可聞,跪在地上的人根本連抬頭的勇氣都沒有,但也有人暗暗猜測是否是二皇子無中生有。
而且二皇子將矛頭直指賴大總管,這可是從小看著陛下長大的太監,也是陛下最信任的人,大家都找不出他背叛的理由。
何況,如果他真要下毒,有的是機會,又怎麼會讓陛下拖這麼久也沒毒發身亡呢?
賴濟全額頭頂底,以最卑微的姿勢跪著,他看似鎮定,實則心裡早忐忑不安了。
今日若是沒有太醫能診斷出陛下中毒還好,他大可以告二皇子誣陷之罪,可若是…
不過,他絕不認命!這大梁皇宮中沒有人是他的對手,拼一拼,總能拼出一條血路的。
一連換了兩三個太醫,每位太醫的結論都是一樣的,陛下身體健康,雖然有些疲勞過度、肝火虛旺的跡象,但沒有中毒。
若是在以前,皇帝肯定就信了,可是有人信誓旦旦地說他中毒了,再聯想自己近來的身體,皇帝也確信自己中毒了。
只是這群庸醫不知道是被收買了還是水平不夠,竟然一個個都查不出來。
第一個給皇帝診脈的太醫站出來問,&ldo;敢問二皇子,您信誓旦旦地說皇上中毒了,可知道是什麼毒?又是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