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確實是差點回不來了。&rdo;殷旭脫掉外套走過去,心想,指不定霍正權知道自己離開後會氣成什麼樣。
滕譽放下書,朝他伸出手,等握上他的手後用力一扯,將人抱了個滿懷。
親了親他的額頭,滕譽低聲說:&ldo;恐怕明日咱們又得風光一回了。&rdo;
殷旭雙手摟著他的脖子,湊到他裸露在外的鎖骨處重重一咬,留下一枚深深的牙印,&ldo;嗯,這樣的風光本少爺喜歡,記得明日不要把這個遮住了。&rdo;
滕譽伸手摸了摸那處牙印,嘴角勾起一道愉悅的弧度:&ldo;好。&rdo;
不過是一個痕跡而已,難道會有人因此才懷疑他才是被壓的那個嗎?太太天真了。
殷旭推了他一把,兩人一起滾在被子上,屋子裡燒著地龍並不冷,殷旭把衣服脫的只剩一層才彎下腰去壓在滕譽身上。
他的手指隔著一層布料在滕譽的胸口上滑動,低沉地說:&ldo;要不要試試雙修?很美妙的,保證你終生難忘。&rdo;
滕譽的眼神晦澀難辨,手掌貼著少年的背脊上下遊動,&ldo;你知道我的答案的,我只記住了一種運功路線。&rdo;
&ldo;我可以教你。&rdo;
&ldo;不必,本殿下覺得這樣才是最好的,否則以你這青澀的身體,恐怕支撐不到運功結束。&rdo;滕譽意味深長地捏了捏他肉最多的地方。
殷旭不為所動,既沒生氣也沒羞惱,挑眉問:&ldo;不試試怎麼知道?&rdo;
&ldo;上回不是試過了?&rdo;
&ldo;……&rdo;殷旭臉色青紅交加,一巴掌拍在滕譽的胸口上,&ldo;前事莫提!&rdo;
他必須承認,滕譽的話是正確的,可讓他妥協是絕對不可能的,難道兩個就非得圍繞著這個問題掙一輩子?然後雙雙駕鶴西歸?
&ldo;好好,那咱們繼續比劃比劃。&rdo;滕譽扯了被子蓋住兩人的身體,很快被窩裡就傳來了激烈的喘息聲。
第二天是個大晴天,一大早皇帝便出現在校場上,一身戎裝,身材健碩,英武非凡!
&ldo;都準備好了嗎?&rdo;
&ldo;是!&rdo;
&ldo;出發!&rdo;一聲令下,校場上塵土飛揚,馬蹄落地發出整齊的聲響。
比起昨天的少年郎,今日出發的都是青年才俊或是軍中將領,那情景自然不同。
皇上跨上馬,四周環衛著武功高強的侍衛,整個人如一柄即將出鞘的劍,銳利威嚴。
每年只有這個時候,他才覺得自己還年輕的很,還騎得動馬,拉的起弓。
德昌帝大笑一聲,朝後方喊道:&ldo;譽兒,上馬!&rdo;
滕譽並不想去,每年的狩獵他都要壓制實力裝模作樣的去逛一圈,然後用難看的資料顯示自己的無能。
可是今年有殷旭陪伴,他何必去自討苦吃,&ldo;父皇見諒,兒子昨日累了,今日就不上場了。&rdo;
皇帝眉頭皺了皺,視線落在他遮掩了一半的衣襟上,再聯絡之前聽到的訊息,臉色有些不好看。
&ldo;男子漢大丈夫,騎射打獵乃是最基本的,你自小耽於勤練,荒廢學業,朕將來如何能將大事交給你?&rdo;
他對兒子寵愛女人還是男人不感興趣,可如果他的兒子才是被寵愛的那個,就萬萬不行。
尤其是那個人還是霍家的子孫,難道自己在軍事上被霍家壓制,自己的兒子還要在床上被壓倒嗎?
堂堂皇家子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