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說不出一句話來。估計這事對他的打擊,太大了!
夜白衣隨手一揮,長劍入鞘,則冷冷的說了一句:“原來如此,賊喊捉賊!”
冥夜轉頭看了一眼那潘明珠。一雙漆黑的眼珠子陡然一冷,聲音更是瞬間冰冷徹骨,陰聲問道:“說說吧!為什麼?”
那潘明珠見自己的詭計被識破了,卻並不慌張,反而深深的看了一眼王天甲。臉上露出一絲苦笑來,澀聲道:“天甲,明珠哥只能陪你到這了,以後的路,你要自己走了!記住哥一句話,知人知面不知心,千萬不要隨便相信誰,因為你永遠不知道誰會在背後給你一刀子。”莊縱豆劃。
他這話一出口,我已經喊道:“冥夜小心,別讓他自殺!特別是牙齒內,可能有毒藥。”
冥夜的動作多快,手一伸已經擰開了潘明珠的雙肩,順勢往上一抬,又卸掉了他的下巴,冷笑道:“這些把戲,我十幾年前就不玩了。別跟我裝什麼悲壯,今天不要不說出個子午卯時來,我絕對會讓你後悔為什麼會來到這個世上。”
一邊說著話,一邊將兩個手指伸進了潘明珠的口中,雙指一用力,就生生扳下一顆牙齒來,看了一眼,隨手一丟,笑道:“牙齒裡藏毒藥,這招早就過時了。”
接著一伸手又將那潘明珠的下巴給安好,腳下卻一抬腿,直接踢在潘明珠的膝蓋之上,就聽“咔嚓”一聲脆響,那潘明珠的額頭上就冒出了一層細密的白毛汗來,不用問,膝蓋骨肯定是碎了。
我心裡暗暗吃驚。這個冥夜下手,確實夠黑的,人已經落他手裡了,毒藥也找出來了,還踢碎了對方的膝蓋骨,要知道膝蓋骨一碎,這潘明珠的一條腿。也就算廢了。
謝邂卻哼了一聲道:“這算什麼?親身教學嗎?你殺了他大哥,還教他不要相信任何人,這可真夠搞笑的。”
那王天甲這時,才顫巍巍的問出了三個字:“為什麼?”
那潘明珠沒有一絲愧疚的表情,反而苦笑道:“別問了,天甲,給我個痛快吧!然後你也別參加什麼招親大會了,回河南,回家去,專心做好你的王家少主就行了,一切的事情,就讓老哥哥一個人帶走吧!”
冥夜則冷笑一聲道:“你說的輕巧,沒有我的容許,你可別想這麼輕易就死了。”一邊說話,一邊隨手從身上抽出一把削薄鋒利的小刀來。
冥夜將小刀往那潘明珠的脖子上一架,雙眼之中露出一絲殘忍來,微笑道:“你知道我在未入奇門之前是做什麼的嘛?也許你不會相信,我是醫學院的研究生,最感興趣的,就是人體解剖。”
“醫學有許多種專項可以鑽研,你知道我為什麼單單喜歡解剖嗎?因為每塊肉,即使是同一個部位,也會因為組織結構、血液濃度、骨脈走勢而不同。所以每一刀也不同,不能讓血水噴出,不能讓沫留在刀上,不能破壞了整體的經脈結構,否則,就再也不完美了。”
“也正因為這樣,每一刀下去,都有一些遺憾,因此總想在下一刀彌補,而這需要切許久許久,才能找到那種感覺,運力、手腕、手指都可以應用自如,到了這個時候,眼睛已經不用再看,只是大腦裡還在不斷對比每一刀的完美度。”
“完美的作品,是將整個活人一點一點的削成一個骨架,每一個骨頭縫隙之間,都不會剩一點點肉絲兒,但神經、經脈卻不會受到一點兒的損傷,五臟也仍舊正常運作,換句話說,這個人還活著,而且能聽見、看見,能感覺到一切,這才是完美!”
我聽的胃部一陣陣的抽搐收縮,那潘明珠更是面色慘白一片,嘴角不停抽搐,嘶聲道:“冥夜,你不用嚇唬我,我既然落在了你的手裡,要殺要剮都隨你,你休想從我這裡,得到任何的訊息。”
話一出口,那王天甲說道:“明珠哥,我也想知道,你究竟為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