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趴到傅硯的肩膀上。
「傅隊長。」
江晚檸低聲說:「你抱抱我吧,就抱我一會兒,別推開我。」
這話聽著,讓人覺得有點兒心酸。
像是在求著傅硯。
傅硯心疼了,窒悶的那種疼,在心裡無聲的嘆息一聲,不等他開口哄江晚檸,就聽到江晚檸嗓音輕輕的,喃喃說:「那套護膚品,是我爸給我的。」
聞言,傅硯愣住。
「我跑去質問,沒有結果。我質疑我那個賢惠溫柔的後媽,我爸還把我臭罵一頓,估計該更討厭我了。」
「現在我不知道該相信誰,有點害怕,也分不清誰真心誰假意。明明,是濃於水血緣關係的親情。」
江晚檸眼眶泛酸,沒讓自己眼淚落下,她咧嘴無聲笑了笑,輕微的吸吸鼻子,接著又說:「你知道嗎?我爸更可笑的,想讓我嫁人,讓我嫁給陸鬱衍。」
「和陸家聯姻。」
江晚檸笑出聲:「這個時候他急了,你說可笑不可笑。」
傅硯眸色變深。
陸鬱衍?
他無聲的哂笑下,「你是我傅家的人,都嫁給我了,還想嫁給誰?」
推開江晚檸,傅硯拍拍她的腿,讓她的兩腿分開,迎面坐在他的腿上。
江晚檸沒反駁,照做。
四目相對,傅硯注意到了江晚檸微紅的眼眶。
他沉默著,什麼都沒說。
而後,傅硯從兜裡摸了摸,掏出一顆糖。
夾心的巧克力太妃糖。
傅硯低著頭,人一言不發的,手指把糖紙剝開,糖塞進江晚檸嘴裡,而後把玩著她的耳朵,哄她:「吃了。嫌慢的話,可以咬碎。等你把糖吃完了,我們再說話。」
江晚檸不想吃糖,想吐出來。
可在傅硯壓迫性的眼神逼視下,江晚檸鼓著嘴,氣鼓鼓的把糖含在嘴裡,牙齒用力咬碎,甜味從口腔到肚子裡。
江晚檸說:「我吃完了。」
傅硯說:「真乖。」
而後,他詢問:「糖是什麼味道的?給我一點嘗嘗。」
江晚檸鼻子輕哼下:「你不早說,我都吃完了。」
傅硯低低笑下,伸手扣住江晚檸的後腦勺,把人按過來,他吻住她的嘴。
猝不及防,不容反抗的。
撬開。
說是找糖吃,其實是在不遺餘力地親江晚檸。
一本正經地幹壞事。
江晚檸眼睫毛輕輕顫抖著,感受著傅硯的霸道和力度。說他蠻橫吧,他又溫柔,真的找糖吃一樣的。
角角落落,他都不放過。
江晚檸想推開,又貪戀著,被動的承受傅硯的親吻。
不知不覺的,她慢慢的開始回應。
她緊緊揪著傅硯的衣服,把平整的衣服攥出了褶皺。
親好一會兒,停下來。
傅硯微微喘息,滿足又不滿意,說:「甜是甜,就是有一點苦澀。」
說著,把江晚檸按到懷裡,他摟著她,下巴枕在她的腦袋上,不急不緩說:「手鍊丟了就丟了,不是什麼大事,你安安全全的就好。什麼第一份,不重要。我的初吻,初夜,初戀,都是你的,這些難道不比那個手鍊意義更大?」
「至於你爸,他為什麼要那麼做?」
傅硯一下一下親吻江晚檸的耳朵,臉頰,「你確定嗎?」
如果真的是江蘇南,傅硯真的無話可說。但是他不理解,也想不明白,父親害女兒,還是親生女兒,總有不為人知的原因。
那麼,原因呢?
江晚檸被傅硯親的臉癢,她躲開,手伸到他腰後,擰了他一下,聽到傅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