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龐巴迪私人飛機再次從阿姆斯特丹起飛至極,飛機上的宋文彬心情複雜到了極點。
他一方面為了自己活著離開阿姆斯特丹感到慶幸,另一方面又因為未來的任務而感到忐忑,畢竟他們拿到的線索,缺失了一段最關鍵的資訊。如果不能補全資訊,那麼獲取沉船的位置也就無從談起了。
沒有太多時間去感慨阿姆斯特丹的瘋狂,蘇緹娜從包中拿出那份厚厚的文件,將其鋪在桌上。拿出相機就開始不停拍照,將拍下來的檔桉和照片一份份掃描發往國內。
她忙於這些工作的時候,宋文彬就去飛機的洗手間裡洗臉去了,他的臉上被那些瘋狂的荷蘭的女人畫下了羞恥的圖桉。
洗臉的時候,霍雨也來到了洗手間,宋文彬臉上溼漉漉的抬起頭,霍雨看了他一眼,立刻扭身鑽進一旁的衛生間裡,很快衛生間裡也傳來嘩啦啦的洗臉聲。
宋文彬看了眼這個明明可以容納兩人的洗臉檯,心裡好氣又好笑,這傢伙,真的不知道吃錯了什麼藥。也得虧當時攝製組的人都沉迷於拍攝外面的和衝突,沒有拍下霍雨發瘋的景象,否則這玩意要是播出了,他簡直不知道這傢伙的風評在網路上會變成什麼鬼樣子。
洗完臉上的東西之後,一旁的空乘送來了毛巾,宋文彬詢問道:「有消毒酒精嗎?」
「有一點備用碘伏。」年輕的女空乘回答道。
「幫我肩膀傷口上點藥。」宋文彬指著自己肩膀嘆息道。
美女空乘拉下宋文彬的衣領,看見那個明顯的嘴形牙印,不由露出一絲揶揄內涵的微笑:「宋先生在荷蘭玩得很野嘛。」
「啥?」宋文彬不高興,「這是工傷你知道嗎?」
女空乘白了他一眼,去取醫藥箱去了。
宋文彬坐會自己的位置,不一會兒,霍雨也從衛生間出來了,她面無表情的坐在宋文彬對面。宋文彬對於自己莫名被咬這件事耿耿於懷,他坐在椅子上瞪著霍雨。
霍雨覺察到宋文彬的眼神,飛快的掃了他一眼之後就彆著頭看飛機窗外了,好像完全不知道宋文彬眼中的不滿一樣。
冷不丁的,宋文彬問了句:「吸血鬼?」
霍雨搖搖頭。
「大蛇丸?」宋文彬又問。
霍雨還是搖頭。
宋文彬:「蘇亞雷斯?」
別頭看窗外的霍雨忍不住噗呲笑出聲,但是立刻收起笑,還是搖頭。
宋文彬不笑,認真問:「你有狂犬病嗎?」
「沒有。」霍雨說道。
這時,女空乘來了,她拉下宋文彬的肩膀,低頭用碘伏擦拭他的肩膀。霍雨看見了,猶豫了一下,站起身對空乘說道:「我來吧,你去忙。」
空乘有點驚訝,但還是把碘伏交給了她,宋文彬見導演還在拍,不願讓自己的人設受到影響,霍雨剛揭開創口貼他就奪過來,自己貼在肩膀的傷口上,捂著傷口不讓她碰,並且壓低聲音恨恨的說道:「要是沒人拉你打算把我給吃了嗎?」
【鑑於大環境如此,
「不會,就是牙癢。」
霍雨見宋文彬如此抗拒自己,不由有些木訥說道:「咬一口就好了。」
「哼。」宋文彬才不會相信她的鬼話。
顯然這位同事比他想象的要更加怪胎,或許她退役根本就不是什麼樂百氏或者農夫山泉,可能就是比賽時候把對手咬傷了,宋文彬無不惡意的心想。
……
……
深夜,在飛機上吃了點東西的宋文彬蓋著毯子沉沉睡去。不過還沒等他睡多久,蘇
緹娜就搖晃著他的肩膀把他從睡夢中喚醒。
「怎麼了?」宋文彬迷迷湖湖看著面前的白色腦袋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