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臺內,厭老師正準備給中美洲的流民們來一場生動的意林式演講,順便給美墨的邊境牆一點點小小的厭之考驗。
結果他正和本地的一名主持人商議著節目的程序,卻不曾想在門口看大門的花間晨大呼小叫著衝了進來。
“厭!!救我!!”
他一個滑撲到厭老師身邊,壓在他身上,嚎喪不已。
厭老師看見花間晨一臉的死相,如喪考批,一時間猝不及防,趕緊扶住了他,問道:“怎麼了,怎麼了,慢慢說。”
“我,我塌房了!!”
花間晨瘋狂的扯著嗓子喊道。
厭老師從沒見過花間晨如此失態的模樣,這把他都給嚇到了。
“塌房?你怎麼塌房了??”厭老師不解道:“你不是廢墟嗎?”
“廢墟是我的人設啊!!”
花間晨哭喊道,使勁的晃著厭老師。
厭老師愣了幾秒,大驚失色:“你是純愛戰神!?”
“我兒子都能打醬油了啊!!”
花間晨惶恐的尖叫:“我不是純愛是什麼啊!!”
厭老師大為震憾,從心底生出濃濃的敬佩,隨後而來的便是悲憫,想來他一個正常男性去厭女已經非常離譜了,原來這世上還有純愛裝黃毛的。不過想來也正常,這年頭宣傳男女平等沒啥流量,非得來些奇特的題材才能吸睛,純愛是沒有流量的,劈腿狗血才能獲得大量關注。
“讓人給伱公關一下啊!多大點事。”
厭老師安慰他說道:“我早上也會bq的。”
“公關個屁啊!!講出那種話我已經爆了!!我已經爆了!!”花間晨渾身冰冷,如瀕死的溺水之人一樣抓著厭老師。
“你冷靜一點!!”
厭老師大聲說道:“你說什麼話了??”
花間晨無法冷靜,他已經快死了。
“厭老師,你必須救我!你必須想辦法救我!那兩個女人害死我了!!她們害死我了!!”花間晨的意識遊走在崩潰的邊緣。
厭老師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想到自己在數次旅行中同樣被兩個女同事折磨到崩潰的邊緣,不由感同身受。
“那兩個人的確很可怕。”
厭老師摸著下巴猶疑不決說道:“但是如果不是特別離譜的話,應該是不會塌房的……吧。”
“我說了他媽我天天對著女的我要吐了!厭老師,厭老師你能理解吧哈哈…哈哈哈…”
厭老師:……
厭老師的確可以理解,做鴨子的不可能多愛富婆,尤其是精神上的鴨子,面對一個虛擬的客體。
他的確可以理解,但花間晨在直播時候講這種話也的確無藥可救。
“我許願!我許願成嗎?花間晨想到了什麼,發瘋一樣抓著厭老師。”
“事到如今,你只有留在國外了!”厭老師目光呆滯的大聲說道。
“我…留在國外…”
花間晨結結巴巴的說道。
“沒錯,像爽一樣!”
厭老師大聲說道。
“我,像爽一樣?”
“是的,你在國內塌房了,但是國外沒人認識你,陳老師,爽,他們都在國外!”
花間晨後腿了幾步,魔怔一般唸叨著:“我像爽一樣…”
“不錯!你在國外,賺錢寄回國!”
“可是我的家人…”花間晨想到什麼,不甘極了。
“投資人難道不照顧你的家人嗎?”厭老師不解,按理說花間晨這種素人來參加這麼危險的節目,應該會有什麼特別的優惠協議,就像第二季一開始他們找自己回去時的那個協議一樣。
“她說如果我不能把蘇緹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