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根本沒任何意義好伐!
其實林夏笙只是精神不佳,腦子短路,忘記打車了而已。
到達目的地米勒公館後,林夏笙提著煩人的裙襬磨磨嘰嘰地下車,結果後裙襬還卡住了。
林夏笙現在很鬱悶,她為什麼不挑個短款,這回事漲姿勢了以後肯定買短款。林夏笙弓下身軀蹲著扯自己的裙襬,原本這白裙設計的很仙靈,可林夏笙這那麼不淑女的動作一做出來,什麼氣質都蕩然無存了。
方耀室覺得,這一幕真特麼瞎眼!
尤其,林夏笙扯完裙子後,還一臉勝利的甩下已經卡灰了的裙角的動作時,方耀室特希望自己可以有那麼一刻的短暫失憶。
林夏笙拍了拍手灰,轉頭望向目的地,米勒公館。
映入眼簾的是如同城堡般的古洋房,大門兩側兩座天神石雕相對而立,各手持一大豎琴,形成了洋房的外牆大門,豎琴交匯處便是開門點。
靠攏的兩座豎琴對外開啟,露出延伸至洋房門前,有條鵝軟石為邊沿的小路,兩旁則是青青草坪,栽種著不少花卉,還有兩座不大不小的花型噴泉池,頂端的花型自身發出淡黃色的光芒,沿著頂端噴出泉水,水幕清透帶著光輝。直至洋房門前凸起的入房臺階,矗立著兩柱抹茶色立柱,柱身雕刻著應接不暇的巴洛克式圖紋,霸氣凌然。
洋房的院子裡也有不少歐式立燈,明亮卻不眨眼,照亮整座米勒公館的房體,活脫脫的歐式宮殿。
這樣的房子,林夏笙有印象,因為她曾經有很長一段時間呆在過一間極為類似的洋房裡,被困許久。
所以見到這樣的房子,不免心裡就有些牴觸。
方耀室將請柬交予了門口的侍者,隨即訓練有素的微笑著帶領著兩人進入宴廳內。推開門的剎那,撲面而來的是滿滿的上流人士的氣息,手持著香檳美酒,相互寒暄著。
大廳內的上空,懸吊著金黃色的華麗吊燈,映照著整個宴廳內異常壯麗堂皇。這些上流人士的談吐舉止,與她有著骨子裡的差別。
那種距離感,讓她忍不住蹙眉。
“我知道,或許林小姐你不喜歡這裡的氣氛,不過也只能忍一忍了。”方耀室看出了她的不快,在她身後輕聲說道。
“我明白,我懂分寸。”畢竟也是個成年人了,哪些場合需要隱忍,還是清楚的。曾經奧丁也有過要帶她來這種場合的時候,只是她都很不屑一顧的拒絕了。
她當時還很挑釁地問:“你不怕我乘亂逃走嗎?”
可誰知他竟笑得自信,又帶著對她的嘲諷:“你覺得你會有這個機會嗎?”
也是,她只得自嘲而笑,笑自己的傻。逼。
她漫不經心地穿梭在虛假的驅寒溫暖人士中,默默來到最角落的餐桌旁,拿起一塊草莓蛋糕開始不顧旁人地吃了起來。
反正,既來之則安之。
她才咬了幾口,就感覺已經飽了。
看來這裡的食物也引不起她久久未升起的食慾。
印式悠早已協同尹暮冉來到了宴廳內,他遠遠地就已經瞧見了那抹纖弱的身影,心思也跟著她的身影飛了過去。
她真的來了這次的舞會,她真的要去競選了。
也就是說,今晚的碰面,必定是避無可避了。
他有些擔憂,他害怕自己與尹暮冉在一起的畫面被夏笙看到。
這樣的想法都出來了,印式悠你怎麼那麼爛!
他偷偷地觀察著她,發現她的胳膊纖細依舊,可氣色真的很差,沒精神,即便化了妝也無法遮掩。
感覺她虛弱的跟張紙,一扯就沒了,一吹就飛了。
這個林夏笙,是想氣死他嗎。
林夏笙杵在角落,將蛋糕放下,嘆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