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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部分

槍放進自己的風衣內,剩餘得全部給丟飛了出去……

護衛們表示很心疼自己的寶貝槍就這麼給丟飛了,而且還毫無蹤影。

印式悠按了下眼鏡杆子上的微型按鈕,“小貝,讓溫琛去B2區位右數第三個倉庫那兒收下東西。”

這些剩下被他丟飛的,即使他看不上也放不下,也總不能被他們鑽了空子偷偷地給撿回來。

貝胥瑗在通話機那兒頭應了聲,變去通知溫琛。

而松田封二也在心中細細打量起來,這個男人心思不簡單,起碼想事兒特周全,不是一般殺手能擁有的縝密心思。

如果不是敵人,如果不是這人的手掐著自己的脖子,或許他會考慮收入己用,這對於他將來的計劃是相當有幫助的。

邊凝邊想,印式悠的另一隻手邊用食指勾著槍,邊隨意地拉下風衣的帽子。頭髮大概是長時間被衣服蓋住的關係,頭髮在重見光明的時候有些微微揚起,額前的碎劉海也如簾撩開,露出了額頭。

原本長相秀氣的印式悠,露出額頭後,便將富有英氣的眉毛顯露出來,光潔的額頭也不在讓他看上去如劉海在時那般人畜無害。

許是最近太忙的關係,他之前一直是有修理劉海的習慣,最近卻忘了這茬。這回頭髮總是戳著眼睛,也怪難受,所以索性讓他給分成了特有弧度的偽中分,這頭髮一長就特容易起靜電,尤其還是春秋的日子。

在他摘下帽子之後,也讓那些護衛看清了他的正臉。

印式悠放下了松田封二,因為此時他很自信,如果只赤手空拳他並不會輸,這可是他的強項。

也正因為他如此大膽的放手舉動,讓那些護衛以為可以人多勢眾,將其打倒,便一個個衝了過來。

松田封二還尖銳地扯著嗓子,“快!給我弄死他!往死你弄!”邊說著邊往護衛們的方向逃去。

印式悠也並不慌張,也沒有去抓他的意思,只是勾著嘲弄地唇角,一副鄙視地眼神□□裸地展現出來。他很巧妙地躲過了他們的每一個攻擊,忽地他攥緊那顆迎上自己臉的拳頭,一個助力,將其人與臂整體朝自己身後拉去。

身子微側,拳頭不偏不離地砸中正準備背後襲擊地護衛的臉。

與此同時,一腳踢上眼前抓著的人的肚子,踹了一腳,唾沫噴濺。印式悠朝旁邊閃了閃,嫌棄地看了眼地上那攤水漬。

嘴裡嘖了聲,眼睛也微眯起來,上身微傾,雙腿繃緊肌肉,快如離弦之箭,衝入護衛之間,穿梭其中,只見殘影。腿手齊用,擊擊命中要害,護衛們吃痛倒下,人仰馬翻的。

殘影停留,略微站定,直起身看向松田封二。

從風衣內掏出瑞士軍刀,踏著清閒地步伐逐漸逼近驚惶失措的松田封二。

在松田封二看來,他那一聲聲皮靴落地的聲音,簡直像是死亡警告,漸漸逼近自己。

嗅到危險的本能反應讓他開始步步後退,腿腳發軟,兩隻手顫抖著擋在身前,嘴裡支支吾吾的。

對面這個男人的眼裡所含的凌厲氣息像是雙無形的手,掐著自己的脖子,什麼話都憋不出。

看著他的眼睛像是在看部放映機,投射著自己將如何被他虐殺而亡。

夕陽地斜光反射上那把瑞士軍刀,眼前只覺一閃一閃,光芒恍惚地刺入眼簾,眼皮子都不由自主地抖了起來。

印式悠在他面前站定,保持了一定距離,但著距離也足夠讓松田封二有股窒息感了。

忽地,長臂抬起,轉眼間,刀子尖兒已然對上了他的脖子,“我只是想好好的同松田先生談談罷了,如果您覺得沒這必要,那我也誠然樂意選擇相對殘酷的方式,來達到我的目的。”

聽似平靜地口吻,卻讓人心臟不斷敲鼓,還沒徹底消化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