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懷遠在上官家的時候和在江湖上似乎有很大的不同。你看這裡……”夏沐風翻開另一本冊子,“這裡是這樣寫的,‘跟父母兄弟的關係都很冷淡,很少跟他們見面。上官懷遠七歲前和上官夫人住在一起,八歲時帶著一個叫趙媽的下人從母親的院子中搬出獨居一院,自此,上官懷遠除了每天早上去向上官夫人問安之外,從來沒有主動去見過她,三年前上官夫人去世,上官懷遠也只是略見悲傷’……”
“樓主,怎麼會這樣?”青衣奇道,“上官懷遠怎麼會對自己的家人如此冷淡?”
夏沐風輕敲著桌子:“上官懷遠的弟弟上官懷賢跟上官懷遠是同父異母的兄弟,上官懷遠跟上官懷賢關係冷淡倒也不足為奇。上官懷遠跟自己的父親關係冷淡也可算作是上官懷遠對父親執意迎上官懷賢母子進門的不滿。可是上官懷遠為什麼會對自己的母親也如此冷淡?”
“而且根據調查,上官懷遠的母親上官夫人對趙媽非常敵視,在上官懷遠十三歲的時候有一次更是大發雷霆,趁著上官懷遠不在,帶著人闖進上官懷遠的院子綁了趙媽想要帶走。上官懷遠一得到訊息立刻就趕回去,在半途截住了上官夫人,救下了趙媽。據當時在場的上官家家僕說,上官懷遠當時臉色鐵青,跟上官夫人狠狠的吵了一架,還說‘你想要我做的我都答應了,不管再難,我都會為你做到的。你還有什麼不滿足的?你不在乎我的死活,就不要來傷害在乎我死活的人。’”
夏沐風輕叩手指:“青衣,你說,上官懷遠答應了上官夫人什麼?他又為什麼要說上官夫人不在乎他的生死?”
青衣搖頭:“樓主,您都想不明白的事,青衣又怎麼可能會想得明白。”
夏沐風嘆口氣:“青衣,讓我疑惑的還不止這些。我們派出去的人怎麼查也查不到上官懷遠母親的來歷。還有,分別在上官懷遠五歲和八歲的時候,上官夫人院子裡伺候的下人都被徹底的換過,除了上官夫人嫁到上官家時帶過來的兩個陪嫁丫環之外一箇舊人也沒留下,全都換了新的。”
青衣呆呆看著夏沐風:“樓主,怎麼上官懷遠這個人越查就變得越神秘了呢?”一個看起來簡單無害的人,怎麼會滿身都是迷呢。
夏沐風站起來:“可是青衣,我已經對上官懷遠越來越感興趣了。我要一點一點的查下去,揭開他身上所有的秘密……”
青衣突然想起了什麼。
“樓主,上官懷遠的情史你已經仔細看過了,有看出點什麼來嗎?”
夏沐風點點頭:“我發現,我當初的猜想並沒有錯。上官並不是倒黴到所有喜歡上的女人都喜歡別的男人,而是上官懷遠從來都只挑心中已經有所愛的女人來喜歡……青衣,你說他為什麼要這麼做?”
青衣想了想,道:“有兩種可能。第一種,上官懷遠有特殊的癖好,他只喜歡心中另有所愛的女人。第二種,上官懷遠可能是有什麼無法對外人道的隱疾,就好像那什麼……嗯……樓主……青衣的意思你明白的吧……所以就故意找些不可能會喜歡上他的女人來掩人耳目。”
夏沐風點頭:“青衣,你的第二種推測還真有些道理。上官懷遠周圍的那些好友,大多十八歲以後都成了親,只有上官懷遠,直到失蹤前,他都沒有任何要娶妻的打算。”
青衣搖頭嘆息:“天妒英才啊,上官懷遠這樣要貌有貌,要才有才的男人居然會有這樣無法啟齒的隱疾,唉,讓那些喜歡他的小丫頭們知道了,還不得哭死……”
驢車載著方小景四人救上來的男子走到半山腰上,這個男子突然醒了過來。
他一醒來,就掙扎著爬起來要下驢車。
莫小米趕緊拉住韁繩,讓驢子停下步子。
男子立刻跳下驢車,掙扎著向山下走去。
顧逢喜看得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