認定了他是追隨她而來。
“你們看起來很不尋常。”他不答反問,觀察著她傲然的神色。“你們該不會是有緣無份的舊情人吧?”
她輕哼一聲,不想回答這個無聊的問題。
對於不婚主義的她而言,每個分手的男人都是有緣無份的舊情人,這一點都不值得探討。
“你們女人不是愛就是恨,不知道中庸。”聶少獅揚起寵溺的笑意,用一雙長臂圈住她,鎖得死緊。“你不想說就算了,我向來不喜歡強人所難。”
金曜喜瞪視著他,享受與他之間若有似無的曖昧。“那你現在在幹什麼?”
他硬是開啟一部白色轎車的副駕駛座車門,將她推進車裡。
“稍安勿躁。”他當她是孩子似的,輕點了她鼻尖一記,微微笑道:“我有個東西要送給你。”
他關上車門,自己上了駕駛座,白色轎車在夜色中飛馳而去。
星光灑落的冬夜裡,白色車身停在江南區一間從外觀上看來,庭院深深的別墅前,天空忽然飄起了小雪。
金曜喜被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