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頭:“不會帶她一起。”他雖然被軟禁了,可堂裡的八卦卻沒被軟禁,蘇舟的事情長了翅膀一樣的整天都能讓他碰到,聽到。特別是整天和邵安東的未婚妻比較的事,讓他頭疼心煩。
傅塵搖頭:“實話告訴你,我只怕是沒幾個月的命了,現在我只有兩件事是我最後的心願,就是殺了那個叫吉祥的男人和我的管家。幫你出國沒問題,但是這兩個人必須死。”一副談不攏沒商量的樣子。
瞿銘眉峰驟聚,隨即又散開:“你讓我好好想想!”
“我的時間不多了,所以我希望你能在最快的時間裡給我答覆。”傅塵逼他。
瞿銘有些為難,可出國的機會誘惑著他,在國外,他能夠東山再起,與雷靖揚還有機會一較高下。可在國內,除了被軟禁,或者時間一長,他被秘密處決。他點了一根菸,想要緩解下內心的矛盾。
邵安東去了趟廚房,裡面有正給蘇舟燉的燕窩,他早已換了一身白色的服務生衣服,此時正是用餐時間,很多穿跟他同樣衣服的人穿梭在鍋爐間,給他做了很好的掩護,他轉眼便把印有房間號的托盤端著燕窩走了出來。
作者有話要說:
☆、殺人
蘇舟對燕窩的推崇備至,就像她一口氣將Cindy炫耀過的紅底鞋每款都買齊一樣,所有品種的燕窩她都要吃個盡興,這段時間她花著瞿銘的錢,著實吃了不少,珍品店裡都供奉她跟祖奶奶一樣,畢竟以斤為單位買燕窩的人還是十分少見的,一看她的打扮就知道是哪家的新起之秀——沒派個傭人,而是自己親自去的。
邵安東臉上早易了容,看著就是個普通的服務員小生。他手上端著黑底紅漆托盤,上面放著白瓷小燉盅兒,旁邊還有一套精緻蹭亮的描金畫彩細骨瓷碗碟勺,在燈光下透露出細膩的光澤。
敲敲門,邵安東低著嗓子通報了一聲,不一會兒,門開了,蘇舟親自來開的門,因著瞿銘和傅塵的要求,一早就將服務員都清退出去了。蘇舟正百無聊賴的等著自己的燉品,這地方東西做的真是地道,可惜每份都少得可憐,她在別墅時也沒吃飯,想著出來能和瞿銘吃大餐呢,沒料到直接奔了這裡,還一談就是大半小時。邵安東的燕窩端來的正是時候,蘇舟招呼著他趕緊替自己佈置。
邵安東將燉盅口上一圈以免漏氣的棉紙取開,揭開盅蓋,再挑起內層小蓋,一股香氣撲鼻而來,他吸了吸鼻子,心道這類女人喜歡吃的玩意兒還真是夠香的,等會兒事完了給采薇也打包一份回去,他也趁機嚐嚐,看這燕子的口水到底哪裡好吃了?
蘇舟卻眼見的看見了他鼻翼微微扇動,立刻冷嗤一聲:“你天天都幹這事,不是早聞慣了麼?還饞呢?”不顧邵安東一愣的錯愕,接著道:“不過也是,你雖然天天看著,但估計也是沒什麼機會吃這些好東西,嘖嘖!”她頗為憐憫的搖搖頭。
如果不是有正事要辦,邵安東真想拎起這女人從樓上丟下去,看她那副小人得志的樣子他越發覺得林采薇的可愛,心裡也對瞿銘和林奕文產生了極大的同情——怎麼都瞎了眼看上這女的?手上卻沒停,給她舀好燕窩就退到一邊候著了。
蘇舟卻不想放過他,她實在是無聊,等的又心煩,此時來了這麼一個可以任由她揶揄開涮的悶葫蘆,她一下子有了發洩點。燕窩也顧不上吃,往沙發上一躺,指揮道:“來,你過來,替我捏捏肩!”塗著紅色指甲油的手指指著邵安東,語氣中帶著一股優越的命令感。
邵安東咬了咬牙,心底暗暗對林采薇說了一句對不起,走到蘇舟背後伸出了手,“這兒,這兒都捏捏,”蘇舟指指自己的肩,突然扭頭又問道:“這些你應該會的吧?捏的好我會多給你小費的。”然後轉過臉等著邵安東動手。
邵安東翻了個白眼,將手覆上她的肩,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